當晚陳沫沫一身奶油,從巨型蛋糕裏爬出來,成了圈子裏最大的笑話。
不少我和傅寒霆的共同好友群沸騰起來。
“還得是清禾你厲害,整治外麵的野花最有一套。”
“那個實習生從蛋糕裏爬出來的樣子可滑稽了!”
“清禾,我看傅寒霆推完實習生,就氣衝衝的開車走了,他不會回去找你麻煩吧?”
我淡定發送:“他要敢的話,我一定奉陪!”
下一瞬,傅寒霆“嘭”的一聲,踢開門進來。
我急忙蓋住兒子的耳朵,用口型說:“去書房說。”
他陰沉著臉,盯著我走進書房。
等我坐到床沿上後,傅寒霆迫不及待的追問:“紙條在哪?”
我攤開手,懶散說:“不知道。”
他眼底布滿紅血絲,在我身上摸索不到,又轉頭去臥室小心翼翼翻了一遍,還是沒有。
傅寒霆崩潰大喊:“沈清禾你還想我這樣?你要我推陳沫沫進蛋糕,我拋下男人麵子,去也推了!”
“今天,你要是不把紙條給我,我就和你一起去死!”
看著他猩紅的眼,我知道他是說真的。
伸出手,我將紙條放在他掌心。
我算對了,在傅寒霆心中陳沫沫比不上紙條重要。
可我忘了,我同樣也沒那張紙條重要。
傅寒霆的報複來的很快。
第二天,他便對外宣布給陳沫沫贈送百分之十的傅氏股份。
當年給我生完孩子大出血,的補償也才不過百分之五。
這下公司的謠言更甚,陳沫沫已經在公司以總裁夫人自居。
就連兒子放學,也找到我問:“媽媽,爸爸真的要娶別的阿姨嗎?”
我心頭一噎,強忍下哽咽聲問他:“是誰說的?”
兒子奶聲奶氣的說:“班上的同學,他們說從新聞上看到的。”
我無聲流淚,將兒子緊緊抱在懷裏。
恰好,這時傅寒霆推門進來。
我將兒子哄上床睡覺,又轉頭去找傅寒霆。
“你聽到兒子剛剛說的話了嗎?”
傅寒霆垂下眸子,有些心虛:“是我衝動了,不該因為一時之氣就這樣不管不顧。”
我強忍心痛,和他對視。
一字一句的問:“你和陳沫沫之間有發生關係嗎?”
“你愛她嗎?”
說完,我仿佛用盡了一生的力氣。
我已經做好一但傅寒霆說發生過和愛,哪怕隻有一個我就帶著兒子和他離婚的準備。
沒想到,他卻紅著眼眶搖頭:“我沒有和她發生關係,更不愛她。”
“隻是因為看她可憐,所以想多照顧她,後麵也是因為和你置氣。”
他言辭懇切的說完,眼角還落下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我該信他嗎?
心底不斷出現,信,和不信的徘徊。
最終,我決定在信他一次。
我俯身吻上那顆淚珠。
“傅寒霆求你向我保證,以後好好和我過日子,經營我們的小家好不好?”
傅寒霆重重點頭:“好。”
日光漸亮。
我們卻如同夜幕初降臨一般糾纏在一起。
在他即將要攀上時,我猛地泄力,雙手死死掐著他的臂膀。
“傅寒霆我愛你,但你要答應我,不能再有這種讓我傷心的事。”
“一旦再有,我一定會讓你和那個女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傅寒霆悶哼一聲,顫聲說:“不會,清禾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明天我就去把股份收回,再把陳沫沫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