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武學,功法各異。冥、魔兩界之所以被世人稱為異端,主要的原因在於其武學修練的方式太過極端。冥、魔兩界的武功修練方式主要是吸取自然界中的邪氣和魔氣,再經由特殊的功法加以轉換以獲取強大的力量,因此發展出來的武學無不是處心積慮希望能從自然界中汲取四散的邪、魔兩氣,個中的佼佼者就是兩界發展出來的至高武學。冥界的“九幽噬魂訣”,魔界的“天魔典”和“滅絕魔功”,其後冥、魔兩界所發展出來的武學沒有一個不是源自於這三大功法。
西勢帝國帝國曆保定三十四年,初次遊覽西勢帝國的司空玄再次遇見改變其一生命運的人,被譽為當代武學奇才的盜聖尤尚宏。任誰也沒料想到,尤尚宏的出現不僅改變了司空玄的一生,連帶也改變了整個“月之大陸”未來的命運。
這時候,尤尚宏心中殺機一起,麵目變得極為猙獰的說道:“臨死前的贈禮,本人就讓你見識一下當今各大門派的武學吧!”話才說完尤尚宏的身形一動,有如鬼魅般來到司空玄的背後,充滿力量的一拳已狠狠的打在司空玄右後背的肩胛骨上。
司空玄驚覺不妙正要閃避的時候,一股劇烈的疼痛已從後背傳來,當下強忍疼痛急忙向右邊竄出,才剛要轉身時,尤尚宏快絕無倫的拳頭又到了。
隻見尤尚宏的“羅漢拳”如鐵錘似的瘋狂敲打在司空玄的身上,招招勁力十足,拳拳力道透骨,把司空玄打的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司空玄隻覺得全身骨頭欲裂,一口鮮血不由自主的湧到喉嚨,在無法還擊的情況下,隻有把雙手緊緊護著頭部,穀盡體內殘餘的內力硬接尤尚宏接二連三毫不留情的連番轟擊。
尤尚宏把司空玄當成沙包來打,轉眼間,施展出各大門派獨門的武功,尤尚宏一邊出手,一邊喊出武學的名稱。“般若掌”、“飛雲斬”、“玄天罡氣”、“破月指”、“煉鐵手”、“兩儀劍”、“流雲腿”......沒有多久,尤尚宏手中已連續施展出多達二十一種當前各大門派秘傳的武學,這些罕見的武學在他手中施展出來招招一氣嗬成如行雲流水般毫無任何滯礙,彷佛從小就開始練起。
在尤尚宏連番轉換各式武學的瘋狂攻擊下,司空玄簡直毫無招架餘地,全身的傷痕不斷浮現,玄冰功也從第二層碧冰層不斷往下降,等到尤尚宏施展完這二十一種武學之後,司空玄體內的玄冰真氣已經到達油盡燈枯的地步了。隻見司空玄彷佛變成血人似的全身傷痕累累,人已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全身上上下下多達一百多處的傷口,部份的傷口甚至造成嚴重的撕裂傷,鮮血不斷從傷口流出,令人看了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一旁的尤尚宏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喘氣聲不停。剛才一陣的瘋狂攻擊委實讓他耗去不少功力,,但是看到自己一手的傑作後,尤尚宏內心的怒氣才稍稍平複,口中仍恨恨說道:“我呸!憑你這種貨色也想當我的師父,還早的很呢!被老子打成這種地步還沒死已經算是你祖上積德了。”說完一手從地上把司空玄抓了起來狠狠的說道:“快說,你體內的冰寒真氣究竟的是什麼武功?再不說出來的話,還有更好玩的可以讓你試試!”
司空玄一臉痛苦的表情說道:“好......好......你......不要再打了,我......告......訴你吧!我......練......的是......”
司空玄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尤尚宏不禁耳朵靠了過去想聽個仔細,隻見身受重傷的司空玄突然張口朝著尤尚宏吐了一口口水。
尤尚宏萬萬沒想到司空玄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情及之下來不及閃避被司空玄的唾液吐個正著。
尤尚宏怒氣殺意齊湧心頭狠聲說道:“想死嗎?好!老子成全你!”話才說完一股奇特無比的氣息從尤尚宏的身上散發出來,烈日當空下的大白天刹那之間變的鬼氣森森,尤尚宏聚滿真氣的左手變的有如惡鬼之手般一片墨綠。
尤尚宏邪功一出,強烈的邪氣讓司空玄立刻聯想到幽冥法後的“幽冥經”和眼前這種情形大致相同,隻不過尤尚宏的功力似乎較幽冥法後更加深厚,心中雖然害怕,卻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這時,尤尚宏蓄滿邪氣的左手輕輕拍向司空玄的心坎穴,蓬一聲,司空玄有如斷線風箏般飛出兩丈之外,落地時,原先一片血紅的臉已經變成青綠色。
此時的司空玄已經一腳踏進了鬼門關,尤尚宏這一掌所蘊含的內力正是陰狠無比的“幽冥經”內力。出道多年的尤尚宏,一直以來苦心積慮隱藏著自己的出身來曆,想不到這次因司空玄的一口唾液,氣極敗壞之下施展出潛藏多年的真功夫,雖然泄漏了自己的真功夫,但是對於尤尚宏來說,眼前已經沒有任何事情比的上讓司空玄痛苦而死來的更加重要,而且隻要司空玄一死,就沒有人知到自己是冥界之人,因此不惜施展出隱藏多年的“幽冥經”邪功。
幽冥經邪功再度入體,陰冷的勁道令司空玄有如同墮入十八層地獄般,經脈愈斷痛苦無比。此時司空玄體內的經脈如同遭到毒蛇啃噬,不久再也忍不住痛的在地上打滾,體內微弱的玄冰真氣這時候完全無法發揮療傷止痛的功效,司空玄竭力保持靈台一片清明,默默咬牙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劇痛,對司空玄來說,他寧可喪命也不願交出“玄冰心訣”的武功心法。然而這種痛不欲生的疼痛感漸漸使的司空玄失去理誌,不久,司空玄突然撕喊一聲從地上彈了起來,拚命向前直衝,隻留下在一旁狂笑不已的尤尚宏。
這時神誌不清的司空玄隻想盡快逃離此地,尤尚宏可怕的狂笑聲不斷在他的耳邊響起,激的司空玄哪分的清楚東南西北,有路就跑,有縫就鑽,身上的劇痛早已經忘記,隻想盡快逃離尤尚宏的魔掌,一路上跌跌撞撞,不知不覺越來越深入山林裏麵,不知道跑了多久,司空玄突然感到眼前一片空曠視線大開,身體不由自主的快速向下墜落。
原來司空玄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一處斷崖,當他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有如流星般快速往下墜落,山穀裏強烈的風聲呼呼吹來,強烈的寒風直灌入口鼻之中,連呼吸都都覺的困難不已。司空玄不由的清醒過來,睜眼一看,不禁駭然失色,驚慌之中雙手不自覺得往外猛抓,想抓住任何可以保命的東西。
隻聽到劈劈啪啪的樹枝斷裂聲不斷響起,司空玄雖然勾住延斷崖邊生長出來的樹枝,可是強大的下墜力道仍使的這些樹枝負荷不了全數折斷,司空玄下墜的身形絲毫沒有任何減緩的跡象,仍繼續不斷往下墜落,手上反而多出不少樹枝的刮傷。最後,司空玄的身體重重的落在橫生出來的一株巨大鬆樹的樹幹上,強大的撞擊力震的鬆樹上下起伏不已,司空玄的意識開始模糊,整個人當場昏了過去。
日升日落,經過三天兩夜之後,司空玄有如屍體般動也不動的躺在鬆樹上,斷崖間的冷風不斷從四麵八方吹來,寒冷又饑餓的感覺漸漸的把昏迷中的司空玄喚醒過來。不久,司空玄慢慢睜開雙眼,隻見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強烈的冷風迎麵吹來,不禁打了一陣哆嗦,耳邊傳來無數的蟲鳴鳥叫聲和一陣陣烏鴉淒厲的尖叫聲,彷佛為他打開了地獄之門似的,司空玄聽了內心發毛,雞皮疙瘩不斷豎起,雙手不由的緊緊抱著樹幹。接著司空玄轉頭回望,稍微一動,疼痛的感覺立時傳遍全身,體內彷佛有無數把尖刀正刮著他殘破的身體,這股強烈的劇痛直傳大腦,冷汗不由的從身體冒出。司空玄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凝目望向鬆樹的根部,隻見一個偌大的漆黑山洞正在眼前,鬆樹正沿著這個山洞口向外延生而出,心中不由的燃起一線生機,慢慢的向洞口爬去,身體稍微一動,強烈的痛楚感再度傳來,才爬完兩步,整個人已經痛的全身冷汗直冒,為了保住生命隻好強忍著內外的疼痛繼續向前爬去。曆經幾番艱難之後,終於爬到洞口了,整個人又累又痛再也支撐不住,當場攤在地上喘息不已。
曆經尤尚宏多達二十一種武學的連番重擊後,司空玄身上的傷勢實在沉重到了極點,然而最要命的一擊還是尤尚宏最後一記冥界武學“幽冥經”。陰毒無比的幽冥經一入司空玄的體內立刻開始鑽入司空玄體內各條經脈,經過三天兩夜之後,司空玄體內各大陰脈被“幽冥經”內力摧折到幾欲斷裂。司空玄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慢慢的坐起,收斂心神依照“玄冰功”心法開始默運玄冰真氣。
三個時辰之後,司空玄睜開雙眼,隻覺得外傷的疼痛感已減輕大半,部份傷口已經出現愈合的跡像,不禁歎道:“玄冰心訣真不愧是八大奇功之一,身上的疼痛感已減輕了大半,雖然沒能驅出幽冥經內力,但是我已經感到心滿意足了!”正要起身尋找一些吃的東西的時候,突然臉色大變,體內潛藏的幽冥經內力如冤鬼索魂般開始發作了。
尤尚宏的“幽冥經”內力入體時雖然沒造成立即而嚴重的殺傷力,但是並不表示司空玄就此可以安然無事。其邪無比的幽冥氣在不知不覺中已侵蝕了司空玄體內幾條陰氣較盛的經脈,首當其衝的正是位於心坎穴附近的“足少陰腎經”,幽冥氣從心坎穴開始兵分兩路一路直上胸口俞府穴,另一路延著腿部經脈直下,過了陰穀穴後,向下直達腳底的湧泉穴,幽冥氣所到之處經脈有如遭到硫酸侵蝕般不斷萎縮。不久之後,盤旋於湧泉穴的“幽冥經”內力沿著太白穴往上遊走,穿過三陰交穴開始侵蝕“足太陰脾經”。
此時,司空玄體內的玄冰功好不容易才恢複到凝冰層,如何抵擋的了陰邪其詭的“幽冥經”內力。然而生死關頭,再管不了那麼多,急忙催動體內僅剩的“玄冰真氣”固守還未淪陷的經脈。“玄冰真氣”從百彙穴急流而下,才到胸口的周榮穴立刻碰上由下而上的幽冥氣,兩種使屬性相似卻截然不同的真氣在周榮穴正麵交鋒爆發激烈的衝擊,陰邪無比的幽冥經內力稍微受阻之後,立刻和停滯於俞府穴的幽冥經真氣彙流,彙流後的幽冥氣勢如破竹般衝破了接踵而來的“玄冰真氣”的封鎖,直竄向司空玄後腦的玉枕穴,司空玄立刻感到後腦有如同被插進一根巨針似的忍不住狂叫出來,強烈的痛楚令他幾乎快要到達瘋狂的地步,神智開始模糊不清,倏地起身不管東南西北橫衝直撞,山洞內立時如遭狂風暴雨的侵襲般混亂不堪,這時候,碰的一聲巨響,司空玄整個人硬生生的撞在洞內的山壁之上,強大的撞擊力當場令司空玄滿臉鮮血的倒在地上雙手亂抓不斷打滾,形狀有如瘋子一般。突然間司空玄右手抓到一顆如雞蛋般大小卻柔軟無比的東西,神智不清的司空玄哪管得了那麼多張口就咬,這個柔軟的東西一咬即破,入口後立刻化成一道液體順喉而下,霎時司空玄隻覺得喉嚨如遭火灼,一股毀天滅地的灼熱能量直下體內衝擊體內各處經脈,炙熱的程度遠遠超過丹提侯爵“烈焰焚心”白級內力,全身血液有如烈日當空似的滾燙無比,司空玄感到體內的血液都快要被這股熾熱無比的能量給蒸發出來了。經脈受到這股不知名熱流的影響,不斷的擴張膨脹,身上的衣衫也承受不了司空玄散發出來的熱力慢慢燃燒起來,這種如同地獄似的痛苦折磨長達兩個時辰之久,漸漸的司空玄再也撐不住了整個人再度昏蹶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司空玄再度蘇醒了過來,睜眼一看,耳邊的蟲鳴和鳥叫聲依舊不變,和以前不同的是,此時腦海中竟然清楚浮現遠處群蟲和小鳥棲息的位置,就連洞外那株曾救過自己一命的大鬆樹,不用眼睛去看,腦海中就能清楚的顯現鬆樹的形體,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以往修練“玄冰功”的時候也曾出現過,可是,如今自己絲毫不用運氣,腦海中自然就能清楚浮現四周景象,這種情形真是奇怪到了極點。
心疑之下,司空玄稍微一運氣,赫然發現體內真氣全失,不僅“幽冥經”內力憑空消失就連“玄冰真氣”都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極為陌生的氣流,這股陌生的氣流充斥全身各處經脈,隻是任憑自己怎麼催動,這股陌生的氣流彷佛生了根似的絲毫不為所動,無數的疑問在腦海興起,司空玄急忙起身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起身突然發現自己全身衣褲全飛,隻留下胸前小霜姐所送的龍鳳雙飛玉佩,地上一片焦黑,到處都是遭烈火灼燒過的痕跡,往前走去兩具白色枯骨赫然入目,司空玄看了心中不禁發毛。隻見這兩具枯骨呈盤坐狀,可想而知應該是武道中人,走近一看,這兩具枯骨中間擺了一封書信和一本書,司空玄連忙雙手合什朝著這兩具枯骨拜了三拜口中說道:“晚輩司空玄因遭奸人所害不慎跌入懸崖,大難不死來到前輩們修真之地,冒犯之處請前輩們多多見諒!”說完伸手拿起地上的一書一信,司空玄打開信封一看,信上赫然寫著:“本人乃啻龍帝國國主隆其飛,三十年前滅神項天風率領冥界大軍殘殺我魔界中人,逼的我魔界之人全體冒險橫渡‘失途之海’逃往‘修昔提亞大陸’,渡海之時‘失途之海’巨浪濤天,伸手不見五指,十三萬人橫渡僅餘五萬人安然抵達,本已為可以在此安居樂業重建家園,不料‘修昔提亞大陸’早已有人定居。當時混沌聖教為修昔提亞第一大教,該教采取極度的排外政策,對於我魔界之人施以無數的暴虐手段橫加迫害,當時本人‘滅絕魔功’初臻第七重之境,為了替我魔界之人討回公道,憤然挑戰當時‘混沌聖教’聖教主羅天虛空,豈料‘滅絕魔功’第七重竟然不敵‘混沌聖教’的鎮教神功‘天地四象奇功’,不到百招本人已敗下陣來。當時,本人在心灰意冷之下,原本打算自斷經脈以了卻殘生,豈料‘混沌聖教’聖教主羅天虛空突然出手加以阻止,並告知本人說:“修昔提亞大陸,此刻正處於分裂之際,“混沌聖教”此刻無遐應付外來的敵人,願與我魔界之人和平共處,特準我魔界之人可以在此定居,條件是我魔界每年需上繳黃金三千兩,穀物三萬石。’當時,本人為了我魔界中人的生存,咬緊牙關忍辱接受此一苛刻無比的條件,並且發誓有朝一日本人一定要帶領我魔界中人重返月之大陸。
十年後,本人‘滅絕魔功’已達第九重之境,心想此時正是重返‘月之大陸’奪回失去已久的領地的時候,當下向‘羅天虛空聖教主’辭別,臨走之前羅天虛空親口告訴本人說,他有生之年或許無法統一‘修昔提亞大陸’,但是後麵的繼承人必定有人能夠統一‘修昔提亞大陸’,然後揮軍橫渡失途之海占領‘月之大陸’完成此一曠世不朽的功業。
之後,本人親自帶領魔界中人重返月之大陸,曆經數次浴血奮戰誅殺無數冥界中人,終於建立了啻龍帝國使我魔界中人重新獲得一塊生存空間,如此作為可謂功業蓋世。然而本人心中一直無法忘記當日混沌聖教教主之言,心中迫切想統一整個魔界勢力。
建武十二年本人‘滅絕魔功’第十重滅絕無極功成出關後,立刻挑戰當時西勢帝國國主魔皇鼎亦玄,瀚海沙漠一戰,本人以‘滅絕魔功’第十重滅絕無極迎戰魔皇‘天魔典’第九級功力,曆時七天七夜的大戰,本人和魔皇兩敗俱傷,兩人全身經脈幾乎盡碎,臨死之前突然頓悟,本人與魔皇一戰隻會令親者痛、仇者快,絲毫無助於我魔界未來的發展,當下猛然收手和魔皇化敵為友,而後共同消失在瀚海沙漠之中來到此處。本人與魔皇兩人在瀚海沙漠之戰時都曾發覺無論是‘天魔典’或是‘滅絕魔功’都有其不足之處,無法和冥界的‘九幽噬魂訣’第十八重相抗衡更不用說混沌聖教鎮教神功‘天地四象奇功’。於是本人和魔皇兩人拋棄成見彼此共同攜手改進這兩大功法的缺點,前後曆時三載,窮盡我兩人的經驗和智慧終於創出足以淩駕冥界九幽噬魂訣和混沌聖教鎮教絕學天地四象奇功的武學功法,取名為‘滅絕天魔功’,為了協助後世有緣之人修成此一驚世絕學,也為了應付未來即將到來的空前大敵混沌聖教,本人和魔皇以殘破之軀把自身全部的魔氣以魔界返本歸元秘法封存於魔血丹元之中,希望能幫助後世有緣之人順利修成此一絕世功法。唯魔血丹元乃本人和魔皇畢生魔氣之所集,修練者務必以‘滅絕天魔功’心法善加導引修練,否則,必遭無盡的魔火焚心至死,並期後世有緣之人能盡力幫住我魔界中需要幫助之人。魔血丹元乃魔氣之所聚,服之並無法瞬間增加功力但能強化體內的精神力量,服食後三年內務須修成滅絕天魔功第十重之境,否則,到時候,身體將無法承受這股強大的魔氣將爆體而亡,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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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邪皇隆其非的親筆信後,司空玄不禁對邪皇隆其飛和魔皇鼎亦玄由衷的感到尊敬,這兩人雖然是魔界中人,然而其所做所為無一不是為了魔界後代子孫著想,其高瞻遠囑實非人、冥兩界中人能及,但是為何兩界之人會如此敵視他們呢?難道真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嗎?
對於心中毫無成見的司空玄來說,人世間的紛爭其實不應該涉及到種族之爭,任何人都有生存的權利,都應該生而平等,不應有種族階級的差別才是,對於當時魔界中人的遭遇心中不禁感到同情,也對三界間的紛爭感到歎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