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柔想走,我一把拽住她。
“你帶著小白臉來我的場子找不痛快,想走?沒那麼容易。”
我的地盤,我就是王法。
勾住她的後腦吻上她的唇。
她的拳頭捶打著我的胸膛,可惜用盡力氣也未推動半分。
撬開她的唇齒,不急不躁中帶著一絲胸有成竹。
步步為贏,卻又徐徐圖之。
江月柔被吻的癱軟,身子虛軟,抵在我胸膛上。
隨即她放下了所有的怨懟,閉上眼睛,回應著。
將她抱起,踹上包廂門,推倒在沙發上。
林亦然買回東西正準備推門而入,隔著玻璃窗,親眼看著我們唇齒交纏。
他拚命追逐的女神姐姐,身子深陷在沙發裏,承受著我的欺進。
透明的汁液搗成白沫,無限曖昧。
江月柔被折騰得瘋狂,迎合著我,隨著我的動作晃動。
仰頭尖叫了出來......
事畢,我低頭整理著腰帶。
“你混蛋!”她低低的說了聲。
“江月柔。”我抬眸看著她的眼睛:“我們是合法夫妻。”
“哪怕你哭,也隻能在我的懷裏哭。”
“剛才看你叫的挺歡的,既然爽了,就別唧唧歪歪的。”
江月柔無言以對。
我們兩人是生拉硬拽按頭捆綁的夫妻,因利益聯姻,為了引入我的資金幫助公司。
江月柔是豪門世家的千金,江家往上數三代都是規矩繁縟的貴族,看不起我這種走了狗屎突然運飛黃騰的暴發戶。
話不投機半句多,卻因初試妙味,敞開了心扉。
每晚恨不得從天黑糾纏到天明,次數多了就想嘗試點新鮮的。
野地裏、廚房、浴室、落地窗前都試了幾次。
每次她都很配合。
雖感情偶有摩擦不甚和睦,但在這方麵卻意外合拍。
我替她拉上連衣裙拉鎖:“給你一天時間,讓那了小白臉從集團裏滾蛋!”
她轉頭怒瞪著我,咬牙道:“陸修遠,你有完沒完?”我卻不以為意。
“王總還在隔壁,別讓人家久等。”
對待獵物,爽就爽在看著她四處逃竄,焦頭爛額拚命掙紮到無能為力,最終徹底放棄抵抗的這個過程。
我漫不經心地補充道:“江氏到底是不是姓江,我說了算,也許我哪天不開心,改姓陸了也不一定。”
此刻在她麵前的我就像一直狡詐的老虎,對著她露出獠牙警告,她卻不敢接我的球。
關同一個籠子的凶獸撕咬起來的下場,隻有兩敗俱傷。
江月柔與王總相談甚歡,在我的推波助瀾下合約順利達成。
蹲在門口不願離去的林亦然見她醉醺醺的出來。
站起身立刻伸手去扶。
“姐姐你喝太多了,我送你回家。”
可下一秒,他的手還沒碰到人,就被一道視線生生逼停。
我的目光落在林亦然的手上,眼神裏沒有怒意,隻有不屑。
林亦然咬牙:“陸修遠,你不要太過分了!她不是你的附屬品。”
“她也不是你登高上位的工具!”我輕笑一聲:“你想帶她走?”
抬手打了個響指:“先把賬結了。
經理恭敬送上賬單,看到上麵的數字,林亦然臉刷的一下白了。
我靠在門口,點了根煙,眼神滿是諷刺:
“十幾萬一口的酒,你喝不起。”
酒是,人也一樣。
“想當英雄,起碼也得有點啟動資金吧?”
周圍人群的目光盯在他身上,林亦然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卻懶得再看他一眼,把外套披在江月柔的肩上,將她攬進懷裏,轉身離開。
回到家接著酒勁兒兩人耳鬢廝磨時。
江月柔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林亦然。
她摸索著準備劃開接聽時,我抓起她的手機丟在了地毯上。
“幹正事,不準接!”
這一夜,我換著姿勢要了她好幾次。
風停雨歇的時候,累地快要痙攣。
清晨江月柔迷迷糊糊接起電話,瞬間清醒。
林亦然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