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沒想到薑晚秋的反應這麼激烈,還沒來得及道歉,薑晚秋的矛頭就指向了賀知尋。
“賀知尋,你別忘了你是我薑家的贅婿,你也別忘了你還在病重的奶奶。”
賀知尋看著她那張冷臉,隻覺得莫名可笑。
她不是把他當做薑家養的一條狗嗎?現在強調什麼贅婿的身份,就好像要證明什麼一樣。
薑晚秋仿佛格外在意這件事,當場給賀知尋換了個單人房,甚至還要盯著他。
等過兩天出院後,賀知尋準備好材料後坐在家裏的沙發上。
他眉頭皺起,看著手上的離婚協議書,唇抿得很緊。
要想擺脫薑家,就必須讓薑晚秋心甘情願地簽了這份離婚協議書。
這樣的想法有些天方夜譚,唯一的辦法就是他拋棄尊嚴,像薑晚秋那些前男友一樣,成為她薑晚秋隨手把玩的玩具。
等到她薑晚秋玩夠了,看得煩了,自然就會把他踹走。
賀知尋覺得這個辦法有些惡心,但他又實在無計可施。
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完全沒有能力跟薑家這樣的豪門作對,更別提在這座城市,沒有任何人敢得罪薑晚秋。
賀知尋閉著眼睛靠在沙發背,等到腿都有些發麻了才去浴室洗漱幹淨,從衣櫃裏翻出那些他從來沒碰過的,薑晚秋最喜歡的衣服。
等扣好紐扣,賀知尋看著鏡子裏那個有些陌生的麵孔,總算是聽到外頭傳來開門的動靜。
薑晚秋,回來了。
賀知尋甚至都不知道他抱著什麼心情走出臥室門的,結果就看到喝得醉醺醺的薑晚秋幾乎整個人掛在許瀾和她另外一個前男友的身上。
“都,都別走,今晚我就要你們兩個。”
“好好好,我不走。”許瀾剛哄完薑晚秋,一抬頭就看到杵在那裏的賀知尋。
上下打量著賀知尋不同以往的穿衣風格,許瀾沒忍住勾起嘴角,眼裏帶著嘲諷。
“我說賀知尋,你今天穿得還挺陌生,這麼奔放?你不會是想加入我們吧?不過你應該沒幹過這種事,要不先讓我們三個給你示範一遍?”
“你們真惡心。”賀知尋冷著臉說道。
聽到他這樣說,原本還在嬉笑的許瀾讓身旁的人把薑晚秋帶回臥室,轉頭翻臉一腳把賀知尋踹倒,他一把揪住賀知尋的領子,死死鎖著他的脖頸。
“我們再怎麼樣都比你這個廢物強,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睡。”
說著,許瀾想到了什麼,嗤笑出聲。
“也不對,應該是主子,你連人都算不上。”
“咳.....咳,我不是人,你們就是了嗎?誰又比誰高貴呢?”賀知尋稍稍掙脫開,昂頭直視著他,眉宇間泛起絲絲的嘲弄。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薑晚秋。
高興的時候是前男友,不高興了,不還是和他一樣,像隻狗跪爬在地上。
聽到他這樣說,許瀾毫不客氣地笑出了聲,眼神更是鄙夷。
“你?你也配跟我們說這種話,賀知尋,我們就算再怎麼惹晚秋生氣,隻要跟她睡一覺,就能把她哄高興,想要什麼給什麼。”
他的瞳色忽得幽深起來,指尖猛地收緊,看著賀知尋漲紅的臉眼底冒起興奮的光芒。
“甚至把你弄死,晚秋也不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