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林建東呼喊那一刻,虎哥感覺整個世界都顛覆了,他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眼看媳婦兒吃虧,虎哥隻能領人殺出來,將林建東團團圍住。
虎哥斜著眼看著林建東:“行啊,你竟然敢倒打一耙,今天我會打死你不行。”
“如果我真的強奸你媳婦,她應該第一時間跑出來呼喊求救,結果卻是我跑出來求救,她在屋子裏。”
“因為她蒙了,沒想到我這人不近女色。”
林建東兩句話說的虎哥惱羞成怒,直接揮舞拳頭,準備把林建東打倒。
結果他拳頭涼了半截,林建東就已經沒了影子。
作為商業大亨,林建東很清楚身體是革命本錢,因此工作之餘他經常健身,學習格鬥。
虎哥這種貨色他一個打十個不成問題,隻是以前不占理沒有顯露出來。
而現在必須對他們進行有效震懾,才能發展生活。
林建東已經來到虎哥側麵,一拳打在虎哥肋骨上,虎哥當即疼得齜牙咧嘴:“這幾個還愣著幹什麼,打呀。”
伴隨著虎哥怒吼,其他幾個混混也揮舞拳頭砸向林建東,被林建東輕鬆躲閃。
不過幾十秒就被林建東全部放倒在地,隻剩下李慧鳳舉著笤帚目瞪口呆。
“我說嫂子,領著虎哥走吧,我希望這事到此結束。”
“跟你沒完,姓林的,今天我非得捅著你不行。”
虎哥從來沒在村裏吃過這麼大虧,尤其是麵對林建東,都是自己欺負對方,今天卻被對方打了。
失去理智的虎哥,拽出一把匕首,戶口著刺向林建東肚子,林建東輕輕躲閃,虎哥由於力量過大向前撲去,林建東在後麵夾了一腳。
虎哥直接撞到西牆,匕首也紮進牆裏。
林建東來到虎哥麵前,抓住虎哥衣領子,左右開弓,一口氣打了十場。
啪啪聲音在院子當中回蕩著,那些村民表麵上皺起眉頭,心中暗爽。
虎哥在村中無惡不作,欺男霸女,今天終於有人收拾他了。
此時李慧鳳舉著笤帚準備偷襲林建東,林建東一瞪眼,嚇得女人把笤帚扔在地上。
“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嚴厲的聲音出現在大門口。
村主任披著外套,戴著白毛巾,抽著煙袋來到院子當中。
林建東根據記憶回憶,村主任不喜歡虎哥,但也不敢得罪對方,這是個牆頭草。
李慧鳳哇哇亂哭,對村主任說道:“這個家夥想要強奸我還打了我丈夫,簡直是無法無天。”
“你說林建東強奸你?”村主任有點無法直視現實。
林建東將虎哥丟在地上,來到村主任麵前說道:“您來了正好趕快報警吧,這女人想強奸我,她丈夫還用匕首紮我,你看凶器就在那。”
村主任也有些驚訝,沒想到事鬧得這麼大:“那我立刻打電話讓派出所來。”
虎哥囂張跋扈,他腦子不笨,他很清楚,派出所來了沒自己好,慌忙起身阻止村主任。
“這事就是一場誤會,到此結束,到此結束。”
虎哥一瘸一拐拉著李慧鳳和其他那些混混走了。
讓他們走遠,村民爆發掌聲,年輕人不停吹口哨,村主任擺擺手:“散了散了,都在這裏看什麼熱鬧。”
院裏隻剩下村主任和林建東。
“寧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今天讓他丟了這麼大臉,你可小心點。”
“您放心,我有應對。”林建東顯得很自信。
送走村主任,林建東把家裏簡單收拾一下,繼續書寫皮鞋廠發展計劃。
中午十一點,柳清柔還沒回來,林建東開始準備午飯。
柳清柔今天去趕集,遇到熟人一邊聊一邊買東西,忘了時間回到家已經十二點。
唯恐林建東生氣,柳清柔慌忙把東西放下,不聽解釋:“我去做飯,你可千萬別生氣。”
“菜我都炒好了,麵條也馬上出鍋,洗洗手準備吃飯。”林建東端著碗從東屋廚房走出來。
“你還會做飯?”結婚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林建東做飯,柳清柔有些驚訝。
“當然會了,愣著幹什麼,趕快收拾。”林建東揮舞著勺子逗女兒笑。
一頓午飯吃的,柳清柔有些飄飄然,這日子好得太快了,有點太不真實了。
午休時,柳清柔看著林建東說道:“他感覺你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我是不是在做夢。”
“你掐一下臉看看疼不疼。”
柳清柔真照著林建東這話掐了一下臉,點點頭說疼。
夫妻倆在炕上說了一會兒笑話,一直午休到兩點。
“對了,我趕集回來,村裏人都在議論你和李慧鳳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下午夫妻倆在屋裏喝茶,柳清柔這才問起來,林建東也沒隱瞞,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
“真想不通,李慧鳳怎麼會做這種事。”
“無非就是想從我這裏訛詐點錢,現在擔心的是我去批一些廠,你和女兒在家有些不安全。”
“你不用擔心我,你走了我就去我姨那兒住兩天。”
柳清柔的姨家對柳清柔很好,一直都在竭盡全力幫助柳清柔。
林建東當即決定,現在就送柳清柔去。
一直在親戚家吃完飯林建東才回來,第二天一大早,林建東便騎著車前往皮鞋廠。
來到皮鞋廠大門口,正好碰到張德義站在門口,一邊搓手一邊東張西望。
“張大哥,你在那兒看什麼呢。”
“哎喲,林兄弟你可來了,這兩天一直沒動靜,把我給嚇死了。”張德義走過來,抓住林建東的手,不停抖著。
“家裏的事處理完我就來了。”
二人一邊聊天一邊往裏走,來到辦公室,不是端瓜子,又是倒茶。
“張大哥,別這麼客氣,我來這兒是做生意,不是來走親戚的,我想先去車間看看。”
“行,行,咱我這就陪你去。”
張德義親自做向導,領著林建東在鞋廠轉了一圈。
鞋廠不是很大,占地五十畝,三個車間,還有幾排平房當辦公室。
有一百多名工人,不過大家都沒笑容,臉上都是愁雲慘淡。
“怎麼不見咱們廠銷售人員。”
“別提了,以前招過幾個,人家賣不動就都跑了。”張德義搖頭歎氣,也是一臉失落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