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來了很多人,就開了好幾個包廂,幾乎所有包廂我都轉悠過了,因此見識了很多平時東都人傑。
唯獨最裏麵那一間我沒進去過,據說裏麵的都是陸家和楚家家族的要員。
陸眉隻在外麵轉悠了三匝,就呆在那包廂沒再出來了。
不過,縱然大部分人都很熱切想與裏麵的人攀附上關係,裏麵的人卻始終沒有走出來。
期間張紈絝倒是屁顛屁顛的進去過一次,看他出來得意忘形的樣,仿佛結識了青雲貴人一般,讓我很是鄙夷他的奴才嘴臉。
他估計也喝多了,一搖一晃的直奔我而來,也不知道是真迷糊還是假迷糊,趴在我麵前衝我照耀。
“你…沒希望的了,我…哈哈,我告訴你,我見到了楚瑤她家裏人,他們對我殷切期望,至於連門口都進不去的你,還是趕緊快死了這條心吧!”
他酒氣熏天的湊了過來,得意的笑,“甭…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丫的…和楚瑤演戲忽悠我呢,真是男女朋友你不應該進裏麵去了,哈哈哈......”
這小子笑得猖狂,我看得火起,氣得恨不能直接抽丫的幾十耳刮子。
不過他腦回路倒還算清晰,居然想到這許多,這事確實是我千算萬算都沒算到的破綻!
這時楚瑤剛好從那個家族包廂裏出來,看起來似乎悶悶不樂的,回到我麵前直接坐下,手中的鑰匙直接往桌麵一拍,六分醉意粉腮,鼓鼓囊囊,仿佛在生悶氣。
張嘉豪似乎也知道些什麼內情,也不鬧我了,他經過楚瑤身畔時,柔聲道,“瑤,我知道你之前和諧土包子一起,是演戲,你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有我在,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的!”
楚瑤正在火頭上呢,脾氣大得很,站起來,伸手刷的就給了刮了一巴,喝道,“滾!”
張嘉豪半邊臉瞬間浮高,秒變豬頭,他捂著臉,咬牙切齒,“很好,楚瑤,我不惜放棄學業追求你,你待我也不過如此!”
他惡狠狠的盯著我,問楚瑤,“你這樣執迷不悟,難道真的是因為這小子麼?我不會放過他的!你別後悔!”
楚瑤點頭,當場就一把攬過我,直接啃過來,半晌才放開,“看清楚了麼,沒錯,就是他!”
沒錯,就是很man的一把攬過我,直接啃在我嘴上,那股子炫酷的特大勁兒,讓我知道,這楚美妞與陸海豚果然是本出同源,同樣可以攻氣十足!
話說,這漫長一吻,我真是猝不及防,很被動的承受著的,楚美妞為了這次宴會,可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這一啃過後,放開我時,粉唇上的妖冶口紅全到了我唇上。
莫名其妙,我居然油然而生一股白菜被豬拱的違和感覺。
“你......”
這個打擊非同小可,張嘉豪渾身一顫,差點的直接跌坐在地,好歹扶著桌子一角他撐住了,他望向我的目光格外怨毒。
沒有再多的話,楚美妞這一下,我算是和他水火不容,不死不休了。
“找死,敢跟我張哥橫刀奪愛!”
“弄死他,不長眼睛的狗東西!”
他身後那幫子的狐朋狗友噌的就衝了過來,將我團團圍住,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劇烈開片的意思。
張嘉豪擺擺手,製止他們,“冷靜,今天不是算賬的時候。”
有人就不甘心了,吼著,“張哥,裏麵那位都表態撐你了,你還冷靜個啥?要我我就不能忍!”
要我我也不能忍,不過張嘉豪能忍,他麵目都有點猙獰了,但還在努力克製,“今天陸眉生日,我不能惹事。”
我冷笑不止,他要敢過來,我就算被群毆,也要讓他付出慘重代價。
此時我還當他真的如楚瑤所說,膽子小,所以不敢在這種場合弄我,到後來我才知道,我錯得離譜,這小子陰騖狠辣,做得都是無聲狗咬死人的陰狠事,他老早給我和楚瑤做了圈套!
張嘉豪帶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一下的動靜蠻大的,周圍的人注意力焦點都集中在了我們身上。
我有點奇怪,作為主人公的陸眉,怎麼局外人似的,居然沒有出來幹預。
“怎麼回事?你沒事吧?”我有點擔憂楚瑤的狀態了。
“沒事,就是家族的一些問題,莫名煩心!”
我終究是外人,既然是家族的事,楚瑤不告訴我也是很正常的。
雖然我很願意和她分擔一二,但似乎我們的情分還沒到那個地步,盡管片刻前,她還豬拱白菜一樣啃了我一嘴。
不知道是否不願意再提這煩心事呢,楚瑤轉移了話題,忽然好奇問我,“大餅,我可否問你一個困惑了我很久的問題?”
我不免好奇,“嗯,說吧,是什麼問題,居然難住了我家英明神武的楚美人老板?”
“少插科打諢,我說正經的呢!”
楚瑤被我一逗,仿佛心情也開朗了一點,托著腮,好奇問道,“我就是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你絲毫不憚湖底的寒流呢?”
“你說這個嘛?”我笑了,“簡單得很!”
她對寒湖,對那匣子一直諱莫如深,我還以為她不會和我交流這些呢。
我將二伯小時候大冬天將我摁在冰水裏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但她顯然難以置信,“小時候天天泡冰水裏就可以了麼?就隻是這樣麼?”
她不免泄氣,悵然若失的道,“可為什麼呢,我小時候也每天都被摁在冰水裏啊,可要說不憚湖底寒流,我迄今做不到啊。”
“你居然也有過同樣的體驗,受過冰水錘煉?”我也有點難以置信,看著她,沉吟了半晌才道,“或許,差別就在於,你是女生,我是男生,身體構成不用,耐寒指數也有差異?”
“不會是這個原因!”楚瑤斷然道。
我不解了,“憑什麼你如此篤定?”
她歎了口氣,幽幽道,“很簡單啊,因為跟我一起接受冰水錘煉的,其中不乏男生。”
我有點吃驚,這麼說來,難道說,真是因為我身體比較特殊呢,話說兒時那會,所有堂兄弟姐妹當中,二叔確實隻對我和金勝比較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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