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就無語,這都啥年代了,光把人妹子當生崽工具諸如此類的話,你還真輕易不要說出來,否則鐵定沒戲!
不過我媽倒是本事,一個星期已經與楚瑤熟稔一片,要說我媽也是老來俏了,幾天就將和楚瑤的話題延伸到了化妝,時尚,潮流方麵去。
周末那兩天我們一起上街,兩人手挽手,有說有笑,就真像一對和諧的婆媳在蹦躂!
第三點不是訓導也不是命令,老頭子見我唯唯諾諾的樣子,直接哼我,“你小子要爭氣,積極主動一點,老子直接提醒你,你有情敵,絲毫懈怠不得!”
他說得含糊其辭,但我當時心裏就是一凜,立馬警覺起來了。
老頭子眼銳,目光狠辣,一定是瞅見了張嘉豪那貨的形跡。
他在我手中屢屢吃虧,又時刻惦記著楚瑤,估計最近元氣也恢複得差不多了,又在會所附近蠢蠢欲動了!
果不其然,我爸媽回去的第三天,事情就露出苗頭了。
這天是陸眉生日。
說起來,陸眉這妞眉清目秀,忒也可人了,她來到泳館就沒有離開過了。
她也是個留洋的主,沾染了西洋風,性子豪爽,衣著潮流,而觀念開放,跟誰都可以有說有笑,打鬧一片。
特別需要強調的是,她還好勝心爆棚,我爸媽還在東都的時候,她就沒少來挑釁我。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要和我決一高下,分一雌雄。
當時我們都在泳池裏呢,我賊頭賊腦的瞅一瞅陸眉胸前的豐盈,再一挺自己的胸膛,就樂了,含義曖昧的道,“咱都甭比了,誰高誰低都無謂,反正都是享受,但一看我就是雄,你是雌。”
我其時目光灼灼,邪惡的上下打量著她曼妙惹人的身段。
不遠處的司空正和宋隆子他們,交頭接耳,咬牙切齒,都暗暗攥緊了拳頭,狠毒的盯著我。
我直接無視他們,人美女就在眼前,有本事你就上,沒勇氣,沒脊梁骨,極度悶騷不說,總把別人當假想敵,老背後嘀嘀咕咕,你不累我餅哥看著都累了!
“當真?”
丫的這妞居然不怵我,直接一個優雅的海豚躍,湊到我跟前,伸手就捏住了我的下巴,檀唇開合間,對著我嘴巴輕輕的呼了一口芳醇蘭氣,攻氣十足的逼視我,“你確定?要不要咱抽空試一試?”
這妞彪悍,我直接感覺菊花一緊,當時就慫了。
擱平時的話,敢如此撩撥我浪裏小白鯊,我餅哥可能已經打蛇隨棍上,直接拿下這尾優雅的雌海豚了。
但那時候我爸媽都還在城裏待著呢,單衝那句“不是姓陸的就好”,我在陸眉麵前就必須安分守己,所以我愣是沒敢接招。
“噗!”這妞等不到回應,不由嗤之以鼻,直接鄙夷我,“有賊心沒賊膽,光說不練假把子啊。”
“切,不會是不行的主吧!”
“我呸,無用騷貨一個!”
遠處的司空正他們對著我指指點點,也跟著竊笑起來。
陸眉百無聊賴的放開我,嘴裏哼哼唧唧,“光說不練假把式,不說不練空把式。”
這一下,司空正他們笑聲戛然而止,臉都黑了,不說不練的隻怕就是影射他們三悶騷貨了。
話又說回來,這天陸眉生日,不但會所的人去了,還來了一大堆我沒見過的富家子弟,社會名媛,年青才俊。
所以張嘉豪那紈絝也赫然在列,他坐在一堆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中間,衝著我指手畫腳,嘴裏滔滔不絕,應該在是在詆毀我。
不過看上去,張嘉豪那貨,認識固然認識陸眉,但似乎有點怵陸眉啊,跟她說話都是畢恭畢敬的,那叫一個恭謹得緊!
我倒是奇了怪了,陸眉與楚瑤都是秋水為神玉為骨的絕色。
兩人芙蓉如麵柳如眉,容貌平分秋色不說,還那麼形似神似,合著他拿不下楚瑤大可以轉而目標陸眉啊,這一臉諂媚再加奴顏婢膝的叫怎麼回事?
社會我陸海豚,我頓悟了,看來這豪放的妞開頭還不小呢,看來也是豪門千金!
更讓我覺得蹊蹺的是,才一個月時間,這張嘉豪活蹦亂跳的,跟隻瘦猴子般在我眼中招搖,使用刀叉筷子的時候,雙手靈活無儔,跟壓根沒被我擊傷過似的。
我自己的手段自己心清洞明,甭管誰,在水中被我來了這麼狂暴一下,沒個四五個月,休想恢複如初!
可明明那天湖底那人,身材,大概模樣,做挑釁動作的姿勢,精氣神,看上去都和騷擾楚瑤那個一模一樣,而且他似乎也格外仇視我啊!
忽然又想起當時楚瑤的話,她說張紈絝膽子小,直接否定我,現在看來這話似乎不無道理,莫不是我錯過了什麼特殊信息?
或許就像楚瑤陸眉表姐妹長得異常相似一個道理,這貨也有個親(堂,表)兄弟和他長得極為相似什麼的?
被我這麼灼灼的盯著,張紈絝簡直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他忍不住了,騰地就衝我喝道,“看什麼看,鄉下來的土包子,你就沒見過我這麼帥的帥哥?”
這貨估計也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之所敢衝我叫囂,估摸著是認為在陸眉的生日宴上我不會動他。
“真有意思,”我不怒反笑,“試問,你不看我的話怎麼知道我看你?”
他和那些狐朋狗友對我怒目而視。
我似笑非笑看著他,“上兩次的教訓還不夠?身上的傷好了?脫臼的手腕好了?”
無他,我說手腕脫臼那事,就想試探試探他。
他身邊的人驚呼起來,“嘉豪,他打過你?還打得你手腕脫臼了?”
張嘉豪直接矢口否認,“胡說,沒有的事情!少聽他胡扯!”
聽他身邊人說話,我算是確認了,這貨一定不是水底我遭遇過的那位。
不過這時候陸眉走過來了,他顯然不敢放肆,沒再繼續招惹我。
宴席上燈紅酒綠,觥籌交錯,眾人都喝得胡天黑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