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安平遙手上動作,寧知眸子縮了縮,唇角一彎冷笑了一聲,從嘴裏說出來的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一般鋒銳:“安平公主?你在掙紮什麼?就你這種殘花敗柳,你還想去傍誰。又在這兒跟我裝什麼貞潔烈女,可不可笑。”
“寧知。”
安平遙壓抑著胸前的怒氣:“你可真是好樣的。”
寧知掰開她的手踝,捏著她的下巴看那簪子在脖頸上抵出來的紅印,用指腹輕輕的揉了揉,笑道:“你若真的想死,可不要死在公主府。我可不想給你當陪葬。”
“是嗎?”
安平遙手指一曲,摸到寧知身側佩戴的匕首,迅速地抽出死死抵在他的背上,輕柔的眼神,帶著蕭肅的殺意:“我可沒有跟你一起死的打算。”
安平遙這番動作很大,些許尖銳的簪子在她修長的脖頸上戳出一個滾動著血跡的紅點。
寧知緩慢的合上自己的衣領,矜貴優雅。
他的眼神裏滿是嘲弄,唇角帶著冷意:“安平公主?你在掙紮什麼呢。就你這種殘花敗柳,你還能去傍誰。又在這兒跟我裝什麼貞結烈女,可不可笑。”
安平遙向來強勢,最難以接受兩件事情。
背叛,脅迫。
她壓抑著胸前的怒氣,幾乎是咬著牙的說道:“你可真是好樣的。”
那一刻,她眼神裏的光忽然黯淡下來,手中的簪子一鬆。寧知一個欺身上前,眼眸波瀾不驚,捏著她的下巴像是在欣賞一件寶貝一樣,手指順著她的脖頸滑下。
“這才對嗎。你要乖。”
他的指腹輕輕刮走沁出來的血珠,在唇邊沾了沾:“你若真的想死,可不要死在公主府。我可不想給你當陪葬。”
“是嗎?”
安平遙笑得溫柔,趁著這副姿勢手疾眼快地重新拿起那把簪子,在他愣神之際,絲毫不留情的將那把簪子狠狠送進他的後背。
輕柔的眼神,帶著蕭肅的殺意。
寧知悶哼了一聲。
四目相對,安平遙把那簪子一把抽出,伸腿直徑將人踹翻在地。
他的腦袋磕在桌子上,掀翻了一地的狼藉,腦袋垂落在一旁,良久後才緩緩動了動手指。安平遙踏著步子,手指一翻把簪子全攥在手中,準備將這個讓自己差點兒陷入萬劫不複的瘋子了結掉。
“娘子,疼......”寧知的聲音像是貓兒一般的輕。
安平遙手指一頓,皺了皺眉頭。
又開始了。
就是這副不諳世事的樣子。
外麵的人聽到裏麵的動靜,隔著門喊著:“公主,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安平遙冷淡的回應著:“沒事兒。”
她頓了頓,補充道:“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任何人都不得進來。”
“是,公主。”
寧知抬起頭,看到她的模樣,害怕的縮了縮脖子,而後自顧自的咬了咬唇,半縮半伸像是討好一樣的朝她衣服拽去,聲音裏帶著撒嬌的意味。
“娘子,寧知好疼。”
安平遙隻覺得這人惡心,把他的手拍下去,一字一頓的冷哼道:“都這種地步了,你還要裝什麼傻?怕死?”
“別怕。死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