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呢?”
“駙馬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
安平遙眯了眯眼:“出去了?什麼時候出去的。”
“有一會兒了。”
“有人跟著沒?”
安平遙不免有些擔憂,那小廝支支吾吾半響說道:“駙馬爺不讓。若是這京城他還丟不了,瞧著挺生氣的,要不,派人去找找?”
“算了。該回來的,總歸會回來的。”
安平遙吃飽喝足,這兩日確實累的狠了。她對比了寧府跟自己手下的產業,發現這古代做生意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兒。
要從什麼地方入手,才能不被人察覺她的意外呢?
安平遙縱使兩世為人,還是覺得一件事情尤為重要,那就是要有錢。
隻要有錢,什麼沒有?
皇帝麵上做得好啊,給的鋪子是不錯,但無一例外都是撐不起門麵,幾近要倒閉的。能勉強拿出手的,實在寥寥無幾。
安平遙是被驚醒的。
她不知何時睡過去,屋內暗黑一片,床頭有人緊緊盯著她。
“誰?!”
安平遙一個激靈,坐起身來,伸手就朝那人探去。誰料那人身手敏捷,飛快地躲了過去,一手牽著安平遙,以柔克剛似的將她摁住,手指飛快的點了她的穴道。
撲麵而來的酒香混雜這男人熾烈的氣息。
“不喜歡我?那你還想喜歡誰。寧歡那表裏不一的東西?搖頭?不是他嗎。嘶......那你心悅的人是國師?嗯,安平公主。”
那聲音醇厚,帶著些諷刺。男人湊近了她,在她耳畔呢喃:“做了我妻子,你就得老實本分。我不管你是公主還是什麼,你若是敢給我戴綠帽......”
他伸手掐住安平遙的喉嚨:“你會死的。”
“寧知?”
安平遙適應了黑夜的顏色,緊緊盯著他眼角的淚痣,那張跟寧歡相差無二的臉,在夜色裏勾人心弦,不過不同的是,他那雙眸子如同獵豹鎖死了獵物一般,滿是占有。
安平遙沒法動彈,咬著牙一字一頓:“你是寧知對吧!你不傻?”
“嗬。”
寧知將她撕的精光,皺了皺眉頭,將她身上的穴道解開,幾乎是命令的語句說道:“抱緊我,現在。”
安平遙一見身體可以自由支配二話不說就掙紮著要將人踹開,寧知伸腿一壓將人牢牢摁住,眼眸深邃:“謀殺親夫?我若是廢了,你該當如何,嗯?”
“你裝的可真好。”
安平遙動了動身體,發現被桎梏的很緊,冷笑道:“都說寧家二公子是個傻子,沒想到你這招瞞天過海玩的全天下人都當了傻子。佩服。”
“彼此彼此,安平公主也不差,生性浪,蕩竟還是個處子。”
安平遙臉色一僵:“你知道,你知道為什麼......”
寧知的身子壓下來,手上動作沒邊,急匆匆的去解兩人之間的束縛。
“你做什麼?你這個騙子!滾開,別碰我!”
安平遙擰著眉頭推拒著他,掙紮的劇烈,忽然摸見枕頭下自己放置的銀簪千鈞一發之際握在手中,直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