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掌反複握了又鬆鬆了又握,這才控住自己,聲音放軟,“薩琳娜姐,我這就上去擦椅子,也請您不要再隨意的汙蔑我。”
大步往樓上,胸口翻湧怒火,可是她沒辦法發作,這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隻要熬過今天,明天就是旅遊了,後天她就會離開這裏,她會靠自己的雙手,打造屬於自己的成績。
“忍一忍,沒什麼大不了的。”洛依依在心裏默默給自己打氣。
擦好椅子,她真的已經沒什麼力氣了,看著門是關的,便坐了上去,打算休息一會再起來。
忽然,灰暗的空間出現一片亮光。
門被打開了。
洛依依像個被人抓包的賊,匆忙站起來。
這麼一站,她從鏡子裏看到了門邊的人。
一個俊美無儔的年輕男人,還有一個俏麗青春的美女,旁邊站著的胖女人妨礙了這般登對的璧人。
“水蘿,你竟敢做徐小姐專用的位置,你是不是想死!”胖女人總算逮到機會害洛依依了,朝著徐如倩連聲道歉,“對不起徐小姐,我一定會把這個不懂事的實習生開除的。”
“隻是個實習生就能進我的地方,薩琳娜我是不是太高看你們這裏了?”徐如倩的聲音自帶一股高傲的感覺,像是一個傲慢的女王。
“不是這樣,我隻是讓她進來打掃......”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如倩隻同意讓蒂娜動這裏的東西吧,這一點可是跟你千叮萬囑過的。”莫寒慵懶一笑,看似無意的一句話,足夠讓薩琳娜失去在這個店的一切。
“蒂娜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她還想解釋,徐如倩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你去告訴蒂娜,如果她不想伺候我了,隨時歡迎她滾,包括你,出去吧,把她給我叫過來。”
聽著徐如倩上述的話,洛依依有片刻怔愣,在她的記憶裏,這個女人還是跟在趙麗歡屁股後麵不停地叫著好妹妹,在她麵前的不斷地誇她長得美麗的徐如倩嗎?
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比趙麗歡更加的囂張,更加驕橫,或許時間真的能改變很多人,又或許,其實這個女人一直都這樣。
正當洛依依愣神那會,徐如倩已經給她下達了驅逐令,“你還帶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快給我出去!”
“是是是,我立刻走。”洛依依低走步履匆忙。
當她要快步走過莫寒身邊的時候,一隻手抵住了她的下巴。
心跳得厲害,對方的指腹磨了磨她的皮膚,摩擦出一股溫溫的燥熱,然後淡淡地說了聲,“下巴臟了,去擦幹淨。”
“好。”幾乎是落荒而逃。
到了樓下,洛依依思考著換工作的可能性。
可是自己欠了莫子謙二千塊啊,真要是辭職了,拿什麼還人家,莫子謙那麼看重自己,他一定會對她很失望的。
這是第一次有人覺得她是有用的,她是能幹的,她真的不想辜負了莫子謙的期許。
“水蘿,你沒事吧。”Mary好心的過來詢問。
洛依依搖搖頭,“我有事想請個假,等會能不能麻煩Mary姐幫我跟薩琳娜說一說?”
目前她能想到的隻有逃避了,隻要熬過了今天,一切都會好的。
不等Mary拒絕,洛依依出了店。
在她記憶中八卦雜誌離絢爛彩妝並不遠,她走走花個半個小時左右應該能到。
然而現實和想象還是有差距的,她走了足足一個半小時,才到門口,進去癱在大廳沙發上,揉了揉發疼的腳,望天。
再次站起來,腦袋發暈,大量的體力勞動加上沒怎麼吃飯,她貧血了。
勉強撐到前台,無力地說道:“我姓水,約了你們的傅主編,他現在有空嗎?”
前台看了她一眼,熱情的朝二樓指了指,“副主編說了,水小姐來了直接上二樓會客廳就行。”
“謝謝。”為了一千塊,她也是拚了,強撐著身體不適,爬樓梯上了二樓。
打開會客廳的大門,陰沉沉的氣氛彌漫在空氣裏,屋裏沒有開燈,從屋外頭進去的光來看,沙發上似乎坐著一個男人,有濃烈的煙霧從他之間暈染開來,迷迷蒙蒙的隱約透出他頎長的輪廓。
真開不出來,原來雜誌社的傅主編居然是個俊朗的男子,還喜歡黑暗,這種惡趣味簡直......
她還沒怎麼想,燈忽然亮了。
那名煙霧後的男子露出了完整個臉龐,薄薄的唇,直挺的鼻,刀削斧刻般的的臉頰,尤其是那雙漆黑的眸子,像個黑潭,要把她深深的吸引進去。
司徒漠按滅了手裏的雪茄,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朝洛依依伸出一隻手,“我的妻子歡迎回來。”
洛依依剛想逃走,門突然關了,怎麼推都打不開,經是從外麵鎖死了。
“司徒先生,我要見的是傅主編,並不是你。”洛依依背後木門,強裝鎮定。
司徒漠起身,走向她,雙眼死死的盯著洛依依那張臉,從桌上拿起一疊照片,“麗歡的衣服是你劃的?”
照片中正好是趙麗歡衣服破損的樣子,怪不得今天沒有關於這件事的報道,原來是被司徒漠攔了下來,為了趙麗歡他可真是費盡了心思。
“司徒先生,你說的我不太懂,我和趙小姐無冤無仇,並不需要劃破她的衣服害她,如果你是想把爆料的事情遷怒於我,我無話可說,要打要罰,隨你。”
“洛依依,你還要演到什麼時候!”突然,一股夾雜著雪茄味的男性荷爾蒙逼近洛依依的麵前,司徒漠按住她的雙肩,臉頰貼上了她的。
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沒死的麼?”
不等洛依依反應,他自顧自的殘忍說道:“我把屍體的衣服都扒了,一寸一寸一處一處的檢查,她的背後根本沒有屬於你的蝴蝶印記,而且手感很不一樣。”
他的大手,攀上她的脖子,沿著鎖骨往下,狠狠握緊她的腰。
口中發出羞赧的聲音,司徒漠覺得不夠,繼續用力,享受著這副好不容易才擁抱到的身軀。
洛依依羞恥的要去掰開司徒漠的手,司徒漠的胸膛死死抵住她亂動的手,另一隻手摸到了她下擺的衣服,眼看著就要進去。
“你夠了,用摸過死人的手摸我,我嫌惡心!”裝不下去了,那就撕破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