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彈幕中一片“哈哈哈對不起我好想笑”、“哈哈哈哈哈哈”、“笑容不會消失,它隻是轉移到了我的臉上”等一係列的嘲諷,梁晚卻因疼痛擠出了兩滴眼淚來。
醫女也被梁晚的驚聲尖叫嚇了一跳,頓頓收回手,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公子,你......還好吧?”
梁晚深吸了一口氣,堅強地咬牙回應:“我、我......可以!”
醫女這才重新拿起抹藥板往她那還在滲血的傷口處探去。
這一次梁晚做了心理準備,倒是沒有叫出來,但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新興人類,她也從未經曆過這種皮肉之苦。
眼下她是在完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處理傷口,饒是平日裏自詡堅強的女強人梁晚,也隻能咬著牙,哭得梨花帶雨來發泄。
彈幕沒有了哈哈哈哈的嘲諷,多的是對梁晚的心疼。
【看著都疼嗚嗚嗚嗚嗚】
【編劇別虐了,我自己哭還不行嘛!】
【沈將軍都心疼死了】
【師父臨行前給的麻藥怎麼不拿出來用?】
【麻藥呢晚晚,快拿出來啊!】
【麻藥在布袋裏啊,快去拿啊!】
麻藥?
梁晚撐著羸弱的身軀,聲音有氣無力地跟著彈幕喊著:“麻藥......布、布袋子裏的......麻藥。”
醫女聽到了她的聲音,收手問道:“公子在找什麼?”
“我、我布袋裏有......有麻藥。”
“麻藥?麻藥是什麼藥?”
醫女看了一眼身旁的大夫,大夫也是一頭霧水,似乎也沒聽說過這個名詞。
梁晚哭得更有氣無力了,還帶著些許抽抽:“就、就是......止、止止痛、藥藥。”
大夫和醫女皆是大驚,沈秋鴻上前一步:“她要什麼?”
醫女答:“公子說,他布袋子裏有止痛藥。”
沈秋鴻看了一眼哭得快過去的梁晚,內心不甚嫌棄,但麵上卻也是一副不顯山不露水的表情:“我去拿過來。”
沈秋鴻叫人拿來了梁晚隨身攜帶的布袋,他打開布袋,臉上表情不由得一滯。
“這.......哪瓶是麻藥?”
梁晚聽到沈秋鴻的聲音,疑惑地扭頭過來,一眼對上沈秋鴻抱過來的十幾個藥瓶。
梁晚:驚!
彈幕隻告訴她有麻藥,沒告訴她包裏還有其他的啊!
況且,原身怎麼會帶這麼多藥在身上,難不成她還是個賣藥的?!
直到花花綠綠、形狀各異的藥瓶晃到眼暈,梁晚才心虛地操著一口羸弱的語調回應:“我......我忘了。”
眾人:......
大夫說了一句‘讓我看看’,從沈秋鴻手裏拿了一個藥瓶打開一聞,做出判斷:“這裏麵有麻黃、細辛,應當是治風寒的。”
將藥瓶放到一旁歸類,他又接過一瓶打開聞:“這是川芎,治骨傷的。”
大夫又拿起一瓶打開,眉頭微皺,下意識將藥瓶離得遠些:“這......這是治腹瀉的。”
“這是治脾胃虛寒的。”
“這是補腎的。”
“這是......治不孕不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