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似乎早就料到陳勇不會答應,她轉頭看向村長道:
“村長,我會養兔子,我有能力給自己贖身的,要不,我們仔細談談!”
村長聽到兔子兩個字,眉心狠狠跳了跳,看了看屋子道:
“好,我們去屋子裏說!”
童畫答應了一聲,跟在村長身後進了屋子。
村長進去之前,對他那個憨憨兒子說道:
“你在門口看著,別讓任何人靠近!”
“好!”傻憨憨很痛快地答應,而後便如牆一般堵在門口,隔絕了一切的聲音和視線。
陳勇氣得磨牙,轉頭問劉雪梅:
“娘,這小賤人是要幹嘛?”
劉雪梅搖頭:“我也不知道。”
以前這個童畫看著挺好欺負的,性子也是綿軟的很,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凶悍。
她轉頭問陳勇:“兒子,你昨天是怎麼回事,那麼麵的一個小丫頭,你怎麼都打不過?”
陳勇一臉委屈:“娘,你剛才不也被她追著打。”
“她以前是很軟,可誰知道怎麼忽然就很凶殘了,你看看,她把我脖子都弄出血了,她是真的要砍死我啊!”
劉雪梅聞言順著陳勇的手指看過去,果然看到他的脖頸上有一道細細的傷痕了。
那個位置,要是再用力一些,死定了!
劉雪梅的臉色一白,心都跟著狠狠顫了顫。
屋子裏,童畫和村長麵對麵。
“就衝著你說出兔子兩個字,我已經幫了你一次!”
“希望你能給我解釋解釋,兔子怎麼回事!”
此刻的村長臉色陰沉的可怕,那雙眸子甚至比外麵的劉雪梅還要可怕。
童畫絲毫不懷疑,要是她說錯一句話,村長下一刻就能讓他的傻兒子生撕了自己。
但是不怕,她可是開了掛的!
她淡定地坐在炕邊,歎息一聲道:
“我認識一個女人,她長得還挺好看,但不同的是,她的屁股上有一個兔子胎記。”
“嗯,是這樣的!”
童畫忽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抓起村長的手攤開,在他的掌心上畫出了一個圖案。
一個酷似兔子的圖案。
村長的瞳孔狠狠縮了縮,他震驚地看向童畫: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童畫心裏好笑,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上輩子,她能在三年後讓整個村子都被泥石流埋葬,就是這個秘密的功勞!
童畫穩了穩心神,表麵裝作委屈的樣子:
“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村長有點慌了,他急急地說道:
“我信,隻要你說出來我就信!”
童畫抬眸,用水盈盈的眸子看著他:
“村長,我其實是您的女兒啊!”
村長愣怔了。
童畫見狀神色微微有些黯然,她垂著頭,很委屈地道:
“我母親叫白鳳。”
“那個屁股上有胎記的人就是她。”
村長瞬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童畫久久無言。
門外,陳勇母子三人一臉懵逼地等待著,幾次要靠近,都被傻憨憨一眼給瞪了回去。
三人見狀隻能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牙牙。
“臭丫頭,你給我過來!”陳勇指著牙牙低吼。
牙牙有些害怕,她看了看陳勇,又看了看傻憨憨身後的屋子,最後幾步跑到了傻憨憨麵前:
“哥哥救我!”
一邊喊,小丫頭一邊抓著村長兒子的手指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