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靠的好近,小叔好香!]
我咕咚咽了咽口水,絲毫沒有注意到越發逼近的腳步聲,眼看著衣櫃就要被人打開,我眼睛狠狠一閉!
“找到了,在山附近的樹林裏!”
外麵響起一人的聲音,緊接著腳步聲徹底消失。
我那顆亂跳的心也跟著稍微平息了一點,也就是一點點,為什麼還是跳的那麼快呢?
我回頭看向於景,於景身上滿是熱汗,嘴唇白的發紫,人都快撅過去了。
而我還在心裏想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我想趁人之危,我真該死。]
於景卻伸出自己沒有受傷的胳膊,圈住我的腰,在我耳畔說,“小小,救救夫君好不好?”
那帶著一絲祈求的聲音,我頓時虎軀一震,絲毫沒有在意腰上傳來的癢意,將於景放入床榻之上。
“今晚,我替你守夜。”
我言辭振振說。
於景唇角泛起一絲淺笑,他伸手繼續揉了揉我的頭,怎麼總有種大人哄小孩的錯覺?
“鳳施主在嗎?”外麵響起小和尚的聲音,我將門打開,狐疑的看了一眼四周,就見那小和尚提著一個籃子,遞到我手上。
“這是明悟大人讓我給施主的,還說寺廟附近經常有野獸跑進跑去,已經全部被趕走了,打擾了施主清靜,望施主恕罪。”
我回了一個佛禮,將籃子解開,在看清裏麵得金瘡藥和布帛時,陷入沉思。
“這明悟大師是神仙嗎?”
於景正在眯眸,這會兒他突然睜開眼看著我。
“明悟大師,是那位曾經給先帝做法的人。”
我冷不丁一驚,這麼有來曆的嗎?
[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要困在小寺廟裏呢,這也太清苦了。]
[我能不吃素嗎?]
我低歎一聲,發現於景不知何時已經將身上的腰帶解開,他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褪去,露出上半身緊實飽滿的腹肌。
咕咚。
是誰咽口水的?反正不是我。
我感覺臉頰有些發燙,明明隻是塗個藥而已,我這是怎麼了?
於景察覺到我的異常後,輕笑一聲。
“怎麼,被我迷住了嗎?”
他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
我的手指微頓,於景眉頭緊皺。
“不好意思,小叔,碰到你的傷口了。”兩世的經曆,縱然我也見識廣遠,可那是於清然,換成小叔後,又是別樣的風景。
“沒事。”於景淡淡的開口。
忍著羞澀塗抹完傷藥,我感覺臉頰發燙,還好小叔沒注意到,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叔,今晚我幫你守夜吧。”我提了一嘴。
於景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然而,我卻受到了懲罰,後半夜做了個難以啟齒的夢。
第二日清早,暮雪進來時,發現我頂著蓬鬆的頭,睡在地上,一時間有些疑惑。
“小姐,你要不要先梳洗下?”
順著她的目光,我看到了狼狽的自己。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暮雪,去打點水來!”完了完了,這下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小叔誤我啊!
美色雖好,卻容易讓我尷尬。
算了,不去想了,都過去了。
暮雪多半是不會亂說的。
隨她去吧。
打算離開清光寺時,一輛簡樸的馬車停在前麵,身穿錦繡坊最新出的綾羅美裳的女子被扶了出來,她脖子上掛著的玉鎖,是金鑲玉的。
粗略估算身價一千兩。
這一身佩戴的就夠買個大宅子了,可見木錦離的恩客們砸了不少錢上去。
而於清然,是其中最大的冤大頭。
某冤大頭還正好追了上來,抓著木錦離的手,一副不忍分別的樣子。
我托著下巴,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就是看到木錦離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臨走時還不忘將帕子丟在地上,給於清然一點餘念。
真是好手段。
於清然上輩子栽在她身上,確實不冤枉。
“鳳小姐。”
她許是注意到我的目光,美眸直直落在我的身上。
“我與鳳小姐無冤無仇,鳳小姐為何要針對我呢?”
我低笑一聲,腦海中搜羅了幾個詞。
“我那都是無心之失,錦離姑娘這般善解人意,肯定是不會怪罪我的。”
手腕上的烏玉鐲子被我把玩著,我下意識將兩隻手腕都露出來。
一左一右兩隻,木錦離的眼睛都要看直了,黏在我的鐲子上,愣是移不開眼。
“沒有就好。”木錦離移開目光,“還以為鳳小姐誤會了呢,我和於公子,是朋友關係。”
恩,摟摟抱抱的朋友。
我都懂都懂。
回到鳳府,我端著我娘要的送子觀音,往我爹麵前一放,我爹鳳鳴如今是青州城人人讚頌的鳳大人。
在京城都有勢力,以前還教過太子念書。
底下幕僚更是成堆。
可以說是,就算遠在京城之外,也不是簡簡單單就能養老的。
“爹,祝你和娘,早生貴子。”
我這話一出,鳳鳴白了我一眼,“你娘都這般歲數了,還生生生,生個頭。”
“可我娘連送子觀音都求來了,肯定是想要孩子的。”我撇了眼我爹。
“你該不會不能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