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她又沒燒過火。
陶薑無辜的腹誹一句後,還是乖覺的抬腳湊了過去。
梁旗將灶清空了一下,隨即從褲兜裏拿出火柴,噗嗤一聲擦亮往灶台裏塞了進去。
陶薑燒了兩天都沒燒著的火被跟前這個男人一根火柴就搞定了。
一時間,她眼裏的欽佩溢於言表,“你好厲害!”
梁旗,“.....”
隻是看著火,他都覺得詭異的不行。
手將煙從耳後取了下來,叼著,點燃,待吸了一口後,他突然起了身,“走了。”
“啊?”
陶薑驚訝過後很快接受,“好,好的。”
目送人走出門,她才後知後覺補了一句,“剛剛謝謝你,真的謝謝。”
梁旗頭都沒回,又或者說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徑直走遠。
有了火,陶薑也顧不得去考量對方的態度,趕緊洗了幾個紅薯放鍋裏煮上。
隻是,光吃熟的紅薯還是有些淒慘的,她想了想,麻溜的折回房裏翻起來。
她覺得那個陶薑好歹是當村醫的人,應該不至於窮的連米都沒有吧?
一陣翻箱倒櫃的,還真的給她在床底下翻出了幾個小瓦缸,其中一個裏麵裝了有半缸米。
陶薑連忙折回灶台拿了水瓢過來盛米。
幸好,她家條件也不是那麼的好,簡單的飯菜她還是會做的。
她用手抓了兩把米,淘好後倒進了鐵鍋裏,打算讓它跟紅薯一塊蒸,完了,又拿了個碗折回床邊去,看了看另外四個小瓦缸。
有個醃的梅菜幹,有個醃的酸豆角和酸蘿卜,有個醃了些剁辣椒,還有個..她盯著細看了一下,似乎是豬油?
陶薑想了一下,伸手抓了兩個酸蘿卜出來,又倒了點剁辣椒在碗裏,隨即又拿筷子卷了拇指大小的豬油搭在碗上。
嗯,這頓就這麼將就吃吧,吃完再打算接下來的事。
齁人的香味從衛生室裏飄出來時,隔著門口些距離抽煙的梁旗總算動了,抬腳晃晃悠悠的往自家方向走。
他一走,四個藏起來的痞子突然冒了頭。
陶順理還是很生氣,氣呼呼的,“你們剛才幹什麼要攔我!”
鄧家為直接給他推出去,“那你去,趁旗哥還沒走遠。”
我、草!
陶順理也就是表麵剛,內心慫得一批,尤其才剛挨了一腳,這會還疼著呢。
他當做沒聽到鄧家為的話,不太痛快的說,“旗哥幹什麼要護著那個女人!他這樣,不更加給了那個女人機會嘛!”
“會不會是因為她要給村裏人看病?”梁直順弱弱的開了口,“我們這麼大個村就她一個醫生,要是她有什麼,可不就沒人給看病了嘛。”
陶順理一聽這個就更不滿了,“就她那大病治不了,小病治不好的本事,留著也是個禍害!”
其餘三人相繼沉默過後,還是忍不住說了實話,“其實,也沒那麼差了,頭疼腦熱的找她還是能看的。”
“你們什麼意思!”
陶順理的臉垮的更厲害!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鄧家為開口了,“理子,旗哥的話,我們不好不聽的。”
陶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