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強行抱到懷裏,洛凝被迫跨坐在了他腿甲上。
男人粗箍著她手腕,收了收腿迫她滑向他懷抱:“還裝什麼貞 潔烈女?穿成這般模樣,不就是來勾引男人的麼?連命都不想要了,我自然該滿足你。”
那雙微涼的手掐緊她的腰:“真是夠騷的,怪不得你饞到跑來軍營求歡。”
那話說得實在露骨,洛凝嘴角都咬出了血腥味,掙紮得更加厲害:“我不是……”
可男人卻直接將她扔在了床榻上。
“還想玩欲擒故縱這套?一會我定要好好收拾你這卑賤浪貨!”
洛凝被摔了個七葷八素,腦子一陣昏沉,眼看著男人朝她壓下,眸子一陣緊縮:“不,不要!別碰我!”
“我已經嫁人了,強搶民婦是違犯軍規的!”
該怎麼辦?
要是被侯府的人知道她被個裴家軍的無名軍士侵犯,任務沒有完成,回去之後勢必會將自己和母親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之中。
男人重重掐住她手腕,俯身咬住她胳膊上鮮紅的守宮砂:“噢?已經嫁了人?”
他解下盔甲,聲音帶著濃濃的嘲諷。
他抵了抵腮,眼底一片欲色,伸手解下自己的腰帶,將洛凝壓在身下。
洛凝早已經無力反抗,四肢被禁錮著,甚至動彈不得,隻能無助而絕望的認了命,雙眼空洞的透過大帳外瑩瑩綽綽的燭火,腦子裏也隻有了無盡的屈辱。她如果這麼死了也是好的。可偏偏身上的男人要的並不是她的命。
“嫁了人還是處子之身,難道你是嫁了個天閹的廢人不成?
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湧出,洛凝隻恨不能立時咬舌自盡!
憑什麼都要這樣待她……
國公府能隨意將她搓圓捏扁,洛家也能用母親要挾她委曲求全,現在連裴家軍的軍士也欺負她!
可她明明是被逼的,她究竟錯在什麼地方,老天才要這樣磋磨她?
“你混蛋!畜生!”
她無力的抗爭著,可始終無法阻止眼前的男人的任何動作,她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一般,早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意識逐漸模糊,眼前如此殘酷的現實讓她不得不去接受。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意識才漸漸收了回來,可男人已經站起身來,隨手將自己的披風扔在她身上。
“你是哪家的小娘子?一個良家,竟然比青 樓的娼記會伺候人些,不如留在營中做記?”
洛凝死死咬著唇,嘴裏一片血腥味,一句話也不敢說。
“不說?”
男人伸手掐住她下頜,眼神冷漠譏誚:“那我便將你關在這裏,再找幾個兄弟,一起讓你快活?”
洛凝身體又顫了顫,本能想逃,他卻一把將她拽了回來。
他低頭時,頭上盔帽恰好摔了下來,露出男人麵容。
洛凝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盯著那張邪魅俊美,玩世不恭的臉,腦中忽然轟得一片空白。
怎麼會是宋焱?!
“認出來了?”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欺身壓下:“三年前,洛小姐不是說要嫁給鐘鳴鼎食的公子哥兒,看不上我這個臭丘八麼?現在倒還是被我給開了苞。”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洛凝臉色蒼白,嘴唇也微微發著顫:“你,你是裴家虎賁軍的軍士?”
宋焱扯了扯唇:“可不是麼?”
他逼得更近,語氣促狹:“我還以為你知道我在這裏,過來發 騷想勾引我再續前緣,原來是我誤解了?”
“不過也無所謂,之後,你就隻能是我的禁 臠了。”
他是真想將她囚禁在這裏?!
洛凝顫抖得更加厲害,聲音帶了懇求的意味:“宋焱,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你放我走好不好?三年前我也是沒辦法……”
“想狡辯什麼?”
宋焱無聲一笑,伸手掐住她下頜:“當年你不就是因為貪慕虛榮才拋下我的麼?現在跑來軍營犯浪,是你家的那所謂侯門還不夠有權有勢滿足不了你,所以想來這裏攀高枝?”
他湊得更近,強逼著她仰著頭看向他:“還是說你天性因蕩,嫁了那天閹的廢物寂寞難耐,才會來軍營?”
洛凝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砸:“不,不是這樣的!”
如若不是國公府的大公子裴承嗣忽然重病昏迷要娶妻衝喜,而她那個原本與裴承嗣有婚約的嫡姐又不願意嫁給一個病秧子,以母親要挾她替嫁,她恐怕已經嫁給他,與他就這麼粗茶淡飯平安過日子。
他現在對她怕是早沒了一點疼惜,隻剩滿腔的恨,不然怎會如此羞辱她?
可她就算說出真相,他會信嗎?
她又怎麼能說出自己來這裏的真實原因?
宋焱冷眼看著她哭,嗤笑一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以為,我還會這麼輕易就對你心軟?”
“再說,你離開了又能如何?現在你肚子裏說不定已經有了我的種,還不如留下來,待我軍回朝,回去給我做個暖床丫鬟?”
聽著那戲謔的語氣,洛凝眼眸通紅,心都是一涼。。
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著他的手就要落下,洛凝心一橫,張嘴就狠狠咬住了他手指。
一股血腥味湧出來,那雙清冷的眉眼痛得擰在了一起:“洛凝,你怎麼敢!”
洛凝鬆嘴,轉身便想逃,頭發卻被重重扯住!
宋焱怒到了極致,一把將她扯進懷中,大手掐住了她的腰。
“還想逃是麼?你以為你逃得掉?這是軍營!出去也隻能伺候更多的男人!”
他冷笑著開口:“沒有令牌,你根本沒辦法離開這裏!”
洛凝頭皮生疼,被他重重摔在床上。
不等洛凝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又一次將她壓在了身下,眼中的欲 火和怒意早已經噴薄欲出。
“我該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洛凝踢打著他,嘴裏發出無望的嗚咽,卻無法掙脫。
又一輪折磨般的情事過去,她已經渾身癱軟,再無力氣。
宋焱整理好衣裳,起身將自己清理幹淨,用繩子將她綁在床頭。
“老老實實呆在這裏,等大軍回城,我就帶著你這蕩 婦去你家中,看看他們還會不會要你。”
洛凝的心徹底沉到穀底。
一連幾天,她都被他關在營帳中肆意折辱,哪怕他偶爾離開,也不過一盞茶便會回來。
直到大軍將要進城,他又拉著她要歡好,外麵卻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有刺客!”
“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