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明明是他劈腿在先,是他做錯事,可最後卻好像是她錯了。
難道身為一個女人,潔身自好一點,保守一點,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情嗎?
她無法理解前男友的觀點,也無法理解賀小溪的觀念。
想到那段感情,林湘水就無比鬱悶,端起麵前的酒一口喝光。
“哈......”買噶,這酒好難喝,好辣。
賀小溪為了醉,特意點了最烈的威士忌,林湘水並不知道威士忌的威力,她的酒量不是特別好,一杯下去,沒多久就暈乎乎的了。
胃裏一陣翻騰,林湘水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去洗手間,在廁格裏麵吐了一陣出來,她雙手撐著盥洗台,鏡子裏倒映出她的樣子。
咦......她怎麼看到有個男人出現在鏡子裏?
視線有點重影,她晃了晃腦袋,看清楚了後傻乎乎的伸出手往鏡子上抓了一下,指甲摳在鏡子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下一秒她猛地反應過來,轉過身大叫。
“變態啊,女廁所有個變態啊。”
“閉嘴!”白戰擎低喝了一聲。
林湘水被嚇住了,閉上嘴巴,一雙剪水雙瞳眨著迷離的醉意,定定的看著他。
林湘水有點斷片了,盯著白二爺傻嗬嗬的笑了笑。
“帥哥,你長得這麼帥,怎麼就是個變態呢。”
白戰擎嘴角抽了抽,冷冷的瞅著這個醉鬼,這個世界真是小,他還沒去找她呢,她就自動找上門了。
既然如此......白戰擎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這裏是男廁所,你闖入男廁所,那你豈不是女變態?”
白戰擎一步步靠近,強烈的男性氣息逼近,林湘水下意識的往後退,然而,背後早已抵著冰涼的盥洗台。
下巴被白戰擎分明的手指輕輕捏住,她被迫抬起頭與他的眼睛對上,那一刻,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心裏敲了一下,一種奇怪的感覺襲遍全身。
“我就是女變態,怎麼樣!”林湘水一把打掉白戰擎的手,猛地逼近,努力踮起腳尖,想要在氣勢上壓過對方,然後伸出手學著他剛剛捏著她下巴的樣子,捏住了白戰擎的下顎,抬起,學著電視劇裏浪蕩公子哥調戲民女的樣子。
“爺是女變態,爺要對你耍流氓。”林湘水盯著白戰擎的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口幹舌燥的感覺讓她看著白戰擎的唇就像看到了甘甜的泉水,忽然間湊了上去。
白戰擎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這個女流氓給輕薄了。
白戰擎抓著她肩膀的動作改為了摟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懷裏一帶。
這個世界上敢調戲他的人,她是第一個,不好好懲罰一番,怎麼對得起她的調戲。
白戰擎一口咬住她的唇,巧妙又快速的撬開她的貝齒,就像一隻餓極了的狼遇到了一隻小白兔,霸道的掠奪、攫取,將她的呼吸也都全數剝奪。
林湘水隻覺得呼吸不暢,頭更加暈乎乎的,胃裏忽然一陣翻滾,沒忍住,“嘔”的一聲吐了,千鈞一發之際,白戰擎快速的推開她。
林湘水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索性趴在地上吐得稀裏嘩啦。
“哢噠哢噠”骨節彎曲摩擦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白戰擎看著那個吐了一地癱坐在地上的女人,一張臉陰沉到底。
剛剛要不是他反應快把她推開,就要被她吐一嘴汙穢。
看著那一地汙穢,餿水般的氣味傳來,潔癖的因子在白戰擎的身上暴躁不安,白戰擎大步走過去,扶著盥洗台也吐了起來。
但是他什麼都吐不出來,胃裏卻還是一陣陣的翻滾著。
過了一會兒,白戰擎一隻手拎起林湘水的一隻胳膊,把她從男廁所拖了出來,門外有兩個保鏢守著,見到他出來,紛紛恭敬的低下頭。
兩個保鏢看到自家boss竟然拖著一個女人的時候,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把她帶走。”白戰擎把林湘水丟給其中一個保鏢。
保鏢下意識的伸手接住,扶穩林湘水,和另一個保鏢麵麵相覷了一眼。
兩人默默跟在白戰擎的身後離開。
林湘水被粗魯的丟上車,頭一下子磕在車門上,腦袋暈乎乎的,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她眯著眼睛看到這是在車上,誤以為是自己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後說了一串地址。
剛坐上駕駛座的保鏢愣了一下,然後麵無表情的坐好,另一個保鏢坐在了林湘水的旁邊,而白戰擎因為嫌棄林湘水,早已坐在了副駕駛上。
豪華的勞斯萊斯在馬路上行駛,剛剛因為疼痛而清醒了幾分的林湘水又昏睡了過去。
車子停下來後,林湘水迷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外麵,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以為還沒有到,於是又閉上眼睛。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下,保鏢打開門,把林湘水扛在肩頭,白戰擎走在前麵,一行人進了月彎大酒店,一路無阻的到了頂層樓的總統套房,林湘水被丟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咦,到家了嗎?林湘水翻了個身,潛意識裏以為自己已經回到家裏,然後放下心呼呼的睡過去。
白戰擎後腳走進來,看到某個沒心沒肺睡死過去的女人,眼尾抽搐了一下,大長腿邁步走過去。
林湘水身上穿著一件襯衣,她閉著眼睛,伸出手摸索到襯衣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她睡覺有個習慣,就是不喜歡穿內衣。
白戰擎看到她的動作,沒有阻止,他挺拔的身子佇立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女人,眼底閃過一抹興味。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在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