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給我幹掉他!”
顧鵬惱羞成怒,大聲怒斥。
幾名壯漢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瞬間朝著陳浪圍了上去。
他們幾人似乎十分默契,其中三名壯漢朝陳浪圍了上來,而其餘的兩人則是站在門口和窗戶旁警戒,不動聲色的封鎖住了陳浪的退路。
陳浪目光一凝,淡淡一笑。
以他的目力,自然能看出這幾名壯漢都不是善茬,就算不是顧鵬口中百戰餘生的國際雇傭兵,也是百裏挑一的好手。
如果是普通人,自然很難對付眼前的五人,但,在自己眼裏,這五人即便再強,去也和螻蟻無異。
陳浪瞥了幾人一眼,背負左手,右手虛招,不屑一笑。
幾名壯漢見此,頓時眼神一凜,怒火中燒。
看陳浪這蔑視的表情,根本沒有將自己幾人看在眼裏。
在自己幾人出道這些年來,即便是金三角的那些大毒梟也不敢如此輕蔑的對待自己,而在非洲戰場上,自己這些人更是生殺予奪,接近神明的人。
而現在,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區區的大夏軍的士兵,竟然也敢如此小瞧自己。
幾人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陳浪付出狂傲的代價!
“呼!”
帶頭的一名壯漢突兀的一拳轟出,直接朝著陳浪的麵門而來。
“浪!”
顧雪怡捂嘴驚呼。
這一拳如同重炮出膛,帶起一陣刺耳的風聲,無論任何人都能看出,要是被這一拳擊中,即便不死也要斷上幾根肋骨。
“哢嚓!”
一聲骨頭碎裂的暴響傳來,帶頭的那名壯漢麵色一喜。
不用說,這聲音一定是自己的拳頭將陳浪的臉骨擊碎的聲音,自己在非洲戰場上,曾經無數次的聽到過這個聲音,絕不會出錯。
緊接著,那名壯漢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大夏軍威名赫赫,大夏更是被稱為雇傭兵的禁區,虧自己還以為,陳浪身為大夏戰士,能有什麼不同之處,原來,也不過如此。
正當他得意之時,卻忽然瞥見對麵的陳浪,可詭異的是,陳浪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抹......微笑?
就在那名壯漢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一陣劇痛忽然從他的拳頭上傳來。
劇烈的痛疼,即便讓他這個自詡鐵漢的男人也忍不住喊出聲來。
而周圍,更是傳來一陣驚呼。
原來,不知在何時,陳浪已經出手,同樣一拳轟出,撞到了壯漢的拳頭上。
一拳之下,壯漢的拳頭如同玩具一般,指骨根根粉碎,就連臂骨夠被震斷,如同斷刃一般從皮膚裏刺了出來。
一拳之威,恐怖如斯!
力道之大,已經和一輛全速奔馳的汽車全力撞擊差不多了,這麼大的力道......這陳浪,還是人嗎?
不光是其他幾名壯漢愣住了,就連顧鵬和顧雪怡也看的目瞪口呆,如見神跡。
“愣著幹嘛!殺了他!殺了這個怪物!沒有人能惹了我們還不付出代價!”
那名被陳浪打斷胳膊的壯漢痛急怒急,瘋狂的指揮著自己的幾名隊友。
“哼!冥頑不靈!”
看到幾名在壯漢的指揮下再度朝自己猛撲而來的雇傭兵,陳浪不屑。
自己為了不嚇到雪怡和孩子,剛剛那一拳僅僅用了不到一成的實力,就算如此,造成的破壞也不是這些壯漢能企及的。
如果他們夠聰明,那就應該知難而退,可這群人明顯隻有肌肉沒有腦 漿。
對於這種家夥,他們能聽到的語言就隻有暴力。
那就讓自己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吧!
陳浪冷哼一聲,身體猛然一動。
在一群人驚愕的眼神中,他的身形似乎化作了一道狂風,瞬息出現在那些壯漢的身前。
“砰砰砰砰!”
空氣之中,傳出四聲不大的聲響,每一聲都代表著陳浪揮出的一拳,而每一拳之後,都伴隨著一名壯漢頹然倒地,直接昏死過去。
“你......你......”
看著陳浪如同鬼魅一般的輕鬆擊敗那群壯漢,顧鵬驚得幾乎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就連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
“看在雪怡的麵子上,我再饒你一次。”
陳浪緩緩走到已經嚇得臉色發白的顧鵬麵前,淡淡說道。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你們的下場就和這些人一樣,懂了嗎?”
顧鵬聽到陳浪的話,他撇了眼躲在一旁的顧雪怡,目光又回到陳浪身上,臉上忽然升起一陣絕望的表情。
“嗬嗬嗬......下場和他們一樣?你以為,得罪了羅家,下場隻是如此?”
顧鵬慘然道。
“前年龍城張家,背靠京城勢力,是何等的風光,但僅僅是因為跟羅少看上了同一個女人爭吵幾句,整個張家便在一夕之間灰飛煙滅。”
“就連張家大少自己,也是在半年之後才被人發現出現在天南省,變成了一個斷手斷腳的殘廢,以乞討為生,苦不堪言。”
“就連張家都是如此,更別說遠遠不如張家的顧家......”
說到這裏,顧鵬臉上閃過一絲狂怒。
“完了!顧家完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顧雪怡你這個小賤人和你看中的的這個野男人!”
顧鵬眼神凶惡的看著顧雪怡,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顧雪怡臉色雪白,神色淒然,身為龍城人,自然知道顧鵬所言非虛。
陳浪冷哼一聲,不屑一顧。
區區羅家,在別人眼中是宛如地府閻王一般的存在,但在他眼中,與螻蟻又有何異?
“夠了!鵬兒,不必跟這個小賤人再說下去了,她若是有一絲良心,也不至於為了一個野男人招惹羅少!”
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顧家族人中傳來,眾人聞聲,紛紛閃開一條道路,將聲音的主人讓了出來。
來人正是顧家的現任家主,顧鵬的父親顧青濤。
“父親,您怎麼親自來了......”
顧鵬低三下四,弓著身子迎接顧青濤。
“事關顧家未來,我怎麼能不來!”
顧青濤冷哼一聲,斜著眼睛看了顧雪怡一眼,又瞥了瞥在地上呻 吟的那群壯漢,冷哼道。
“嗬嗬,我當你是從哪裏來的底氣,敢當眾頂撞羅少,原來是覺得自己的靠山回來了。”
“不錯,這小子的確能打,不過,你真以為憑他就能反抗的了羅家?哼!你們自求多福吧!”
“鵬兒,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