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
顧鵬冷哼一聲,曵斜著不屑的看著陳浪,哼聲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對羅家指手畫腳?!別說是是羅家的那位大少,就算是羅家隨便一個管家,都能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你!”
聽到顧鵬的話,周圍的顧家人紛紛微微點頭。
在整個龍城市,他們顧家已經是中上等的家族,資產也已經超過十億,在普通人眼中,已經是難以企及的豪門大族。
但即便如此,顧家和羅家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
僅僅是動動手指,羅家就能輕而易舉的將顧家的所有資產盡數封殺,要做到這一點,可不僅僅是資產遠超顧家就能辦到的,更足以說明羅家背後的通天勢力。
與手眼通天的羅家比起來,他陳浪不過就是一介匹夫,雖然知道他有大夏軍背景,但論起勢力來,他與顧家可謂是有天壤之別。
一個區區陳浪,竟然敢對羅家指手畫腳,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聽到顧鵬的話,顧家眾人紛紛對陳浪露出了譏諷的嘲笑。
麵對顧家眾人的嘲笑,陳浪麵色卻一如往常。
甚至閃過一絲不屑。
“顧家?羅家?不過都是一群跳梁小醜罷了,隻要我想,一個念頭就能碾碎。”
“今日看在雪怡的麵子上,我放你一馬。”
“如果你們執迷不悟,那麼我也不介意捎帶手碾碎你們顧家,收下你們顧家那微薄的資產!”
“言盡於此,滾吧!”
“哈!哈哈哈......”
聽到陳浪的話,顧鵬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旋即狂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喘了口氣,竟然有些憐憫的看著顧雪怡道。
“真是可憐啊,小賤人!”
“就連你自己都沒想到吧,你苦等他七年,等回來的大救星,原來是個瘋子!”
“胡說!浪才不是瘋子......”
顧雪怡俏臉之上臉色一變,急促的反駁道。
“哼!一介匹夫,也敢口出狂言,隨手碾碎羅家?能說出這話,不是瘋子那是什麼?!”
顧鵬蔑笑著緩緩搖頭道。
“顧雪怡,說到底你還是我顧家人,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離開那個瘋子,給我好好給羅少道歉,我可以對你做的事情既往不咎!”
“羅家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大家族,就算在整個大夏都能算的上數的!跟著羅少享盡天下富貴,不比你跟著這個廢物要強得多?”
顧鵬瞥了一眼臉色煞白的顧雪怡和麵色如常的陳浪,接著說道。
“好,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那你也要多為自己的女兒想一想不是?”
“難道你就打算讓你女兒一輩子待在這個跟老鼠洞一樣的家裏,跟下等人一樣,過完這輩子?”
“你!你住口!”
此時,顧雪怡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憤怒,尖銳的喊道。
“我自從決心嫁給浪之後,就已經和顧家斷絕關係了,我和女兒不需要你們關心!”
“如果不是姓羅的從中作梗,就算憑我自己,也能給笑笑優秀的教育和生活,何況,現在浪回來了,我們一家三口,就算憑自己也能過好日子。”
說著,顧雪怡抬頭看向陳浪,目光變得堅定無比。
“從今往後,我顧雪怡和顧家再也沒什麼瓜葛,你以後也不要再來煩我了!”
“現在,請離開我家!”
顧雪怡幹脆無比的下了逐客令。
顧鵬臉色驟然一變,沒想到一直溫柔和善的顧雪怡竟然能如此堅定的拒絕自己。
頓時他的目光不斷在顧雪怡和陳浪的身上來回變換,旋即冷哼一聲,怒道。
“哼!賤人就是賤人,看來你是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告訴你,今天我不是來和你商量的!”
“今天你們一家,必須跟我們去羅家賠禮道歉,無論用什麼方法,也要讓羅少原諒你們!”
“否則......”
顧鵬一邊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寒芒,麵色不善。
“否則如何?難道你還想跟我來硬的?大白天的就像強行綁人?我不信龍城就沒有王法了!”
顧雪怡緊張的反駁道。
“王法?在龍城,我們這些世家大族的話就是王法!”
顧鵬冷冷說到,與此同時,手指輕輕勾動,頓時從顧家的一群族人之中,閃出幾個身高一米九以上,全身都是腱子肉的彪形大漢。
他們的臉上身上留著不少刀疤,一個個渾身都是跋扈之氣,讓人不敢逼視,一看就知道是亡命之徒。
“小子,我知道你有大夏軍背景,也知道你能打。”
顧鵬瞥了陳浪一眼,冷冷笑道。
“但,那又如何?”
“這些都是我雇來的好手,和你一樣,都是從戰場退下來的雇傭兵,可是真的見過血的。”
“識相的,放棄抵抗,帶著你老婆孩子跟我們走,這樣至少能免得了皮肉之苦。”
“如果你不識相......哼!”
顧鵬冷哼一聲。
“我覺得,羅少是不會介意我先他一步卸掉你四肢的......上!”
“浪!”
看著幾名壯漢獰笑著向著陳浪圍了上來,顧雪怡頓時俏臉一變,緊張無比的環住了陳浪的胳膊。
雖然她親眼看到陳浪一巴掌把羅少拍到了玻璃上打了個半死,但羅少到底是個普通人,跟眼前的壯漢不能相提並論。
就算陳浪在大夏軍受訓多年,精通格鬥,但也未必是這些壯漢的對手。
而且,現在陳浪還要以一人之力,麵對這些壯漢的圍攻。恐怕......
凶多吉少。
誰知,麵對圍上來的幾名壯漢,陳浪的眼中竟然沒有絲毫的怯意。
甚至還多出了幾絲無聊。
他輕輕拍了拍顧雪怡環住自己的胳膊,聊以安慰,旋即上前一步,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這就是你的選擇?”
“本來看在雪怡的麵子上,還想對你們顧家網開一麵,現在......哼,找死!”
陳浪淡然一笑,上前一步,頓時,身上氣息一變。
目光忽然如刀一般,從那幾名壯漢身上掠過。
瞬間,那幾名壯漢全身一冷,汗毛倒豎,仿佛重新回到了煉獄戰場,一種死亡的威脅重新攀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