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他侮辱,隨他睡!
“霍蓉蓉,隻要我的氣不出完,你就得給我老老實實躺床上,讓我玩!”
“既然忘了。”看著她半死不活的模樣,封凜玦狠厲地笑了,“我就讓你長長記性!”
意識到男人的不對勁,霍蓉蓉立馬睜開雙眼。
瘋子......
畜生!
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扯平,被堵在這逼仄的空間爾。
不知過了多久,霍蓉蓉咬牙的一踹,踢中了男人的麵門。
封凜玦根本想不到女人會搞偷襲,一個重心不穩就往後仰去,直直撞向門把手。
霍蓉蓉顫顫巍巍站起來,還不忘朝封凜玦身上神補刀,趁著男人痛不得已時,逃了。
......
她要到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
霍蓉蓉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她哪來安全的地方,可以躲避......
最後她撥通了電話,在小巷裏的垃圾桶旁,隱蔽起近乎赤裸的自己。
與臭氣熏天為伴,她覺得好惡心,像一隻失去自己爪牙的流浪貓。
接到電話的蘇牧很快趕到,看著狼狽不堪的霍蓉蓉,心中無比心,“我帶你去我家。”
蘇牧扶著虛弱無力的霍蓉蓉上車,疾馳遠去。
“蓉蓉,你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沉默了一路,蘇牧考慮了許久,終是小聲問道。
他怕霍蓉蓉憋壞了,又擔心提起她剛剛經曆的苦難,對她造成了二次創傷。
霍蓉蓉看著外麵的街景燈火闌珊,“蘇牧,我隻是想和他離婚,為什麼這麼難呢?”
離婚?
蘇牧心疼地扶著她下車,進了家門,便開始為她準備地方。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腳下傳來的一點痛覺,才將她喚回了神,“蘇律師......不必......”
“不行,你好好待著不要亂動,你這傷口必須處理幹淨的。”蘇牧嚴肅道。
看著正在為她處理傷口的男人,她更是心酸。
為什麼有人無條件地對你好,也有人無理由糟蹋你的真心?
蘇牧看著她腳上近乎爛掉的肉,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遭了什麼劫?
“對了,蓉蓉。”為了緩解她傷口時的痛苦,蘇牧決定轉移她的注意力,“你方才說要和封凜訣離婚,是真心嗎?”
何止是真心。
“是。我想離婚。”可是那個男人像瘋了,不同意。
處理好了傷口,蘇牧從衣櫃裏翻出幾件新衣服,他溫聲道:“去擦擦身子吧,小心傷口。”
霍蓉蓉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接過了衣服,道了謝後,一瘸一拐的走進浴室。
奇怪,明明當時一個人突圍,她不會痛。
現在有人替她舔舐傷口,她反而疼得更厲害了。
卻聽見外麵傳來溫和卻無比堅定的聲音:“蓉蓉,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會幫助你的。”包括你要離婚這事。
霍蓉蓉知道,蘇牧的心意自然是好的。
可是,誰能保證與他封凜訣離婚這事一定能夠成功?
不笙她充滿信心的時候,還是死灰寂寥的時候,她的命運一樣被他掌控在手中。
蘇牧沒有等到浴室內的人的回應,也不執著於一時。
“蓉蓉,我先去給你煮點吃的,床上用品我都已經換成新的了,你可以休息會兒。”
霍蓉蓉的手按在門把手上,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
這樣的援助,她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霍蓉蓉才旋開門把手,坐到床上去。
她原本告誡自己,隻是在這兒歇一下腳。
可是,她真的身心俱疲。
她太想要休息一下了,哪怕就隻是躺個十分鐘,也是一種奢求。
她倒下了。
“蓉蓉?你睡了嗎?”
輕敲了幾下門,沒有聽到回應聲。
蘇牧端著剛煮好的粥推門而入,便看見床上熟睡的人兒。
霍蓉蓉睡姿很不雅,傷腳還懸在半空中。
看起來就是因為太過疲倦而忍不住倒下了。
蘇牧搖了搖頭,走近床邊,將熱粥放在床頭櫃上,正準備為她擺正身子,掖好被子。
突然,他背後的門被撞開!
一群身著西裝的男人闖了進來,隨即在兩側站好。
最後走進門的封凜玦,看見蘇牧的手放在霍蓉蓉的被子上。
床頭櫃的粥還冒著熱氣,顯得那樣的違和。
霍蓉蓉的睡眠一向很淺,即使再困再累,稍微一點動靜,就會被吵醒。
這和十五年前,她擔驚受怕的照顧失明的封凜玦,以及後來生了康康有關係。
封凜玦一行人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霍蓉蓉驚魂未定的迅速坐起來。
她的視線尚是模糊不清的,隻能看見人影亂晃。
“霍蓉蓉,過來。”封凜玦的心中有一股壓抑的情感,難以名狀。
該死的女人,居然那麼大膽,對他做了那樣的事,居然敢逃走了!
一想起那事,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傷口要複發。
“封凜玦,跑到我蘇家來擺這陣勢,你覺得合適嗎?”蘇牧擋在了霍蓉蓉的身前。
蘇牧用理智作為對峙的燃料,不過沒多久便在這激烈的炮火中燃燒殆盡。
封凜玦目光一冷,沒有理會他,對著床上的女人,“你隻有三秒的時間。”
霍蓉蓉盡管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她還是順從的準備下地。
“蓉蓉,別過去。”蘇牧的手抓住霍蓉蓉的手腕。
霍蓉蓉不希望蘇牧和封凜玦打起來。
“你看看,蘇律師這樣的一腔真情,到了這女人身上,不就是一灘廢水麼?“你再怎麼對她好,到頭來她還不是得回到我封凜玦的身邊?”
這話的同時,蘇牧也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她一根指頭又一根指頭的剝鬆。
霍蓉蓉看了他一眼,眼底都是酸澀的笑容。
蘇牧的手鬆開了她,但是,霍蓉蓉並沒有走過去。
封凜玦,你想要的,不過是讓我回去做你的玩物,逼我當眾出醜。
而此時門口有幾個人匆匆趕來。
看著這屋內火藥味濃厚,他們暗叫不好。
蘇家的長輩們都是人精,立馬走進去對著某人賠起笑臉,“封總啊......犬子可是做錯什麼事,得罪了您?”
看著這幾位蘇家人神色緊張,封凜玦覺得挺好笑的,“也沒什麼,我就是來蘇家要我老婆的,隻是蘇先生似乎不願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