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人強勁的實力,隨便一掌就能拍死好幾個自己,要還是帝都來的,屬實得罪不起嗚嗚嗚。
如今敵人夠多了,應付不過來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要我負責也行,以身相許也行,隻求放過。
想到此,琉笛一張小臉瞬間皺成了苦瓜,委屈巴巴地嘟著小嘴。
郊外,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駛過。
“啊嚏!”
“最近怎麼老打噴嚏,誰在念叨本王?”
邪魅男子半倚在馬車上,手微微撐著下巴,鳳眸半眯,一片慵懶之色。
子時趕著馬車,無意識地答道:“王爺,該不會,是那個醜女人吧!”
此話一出,上一刻還頗為閑適的男子雙目瞬間銳利,臉色陰沉:“你說什麼?”
主子突然冷冽的話語像一把冰刀,刺得子時脖頸一寒,“屬......屬下知罪!”
子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聲音漸漸輕了下去。
“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給本王查到了沒有!”
子時聞言,內心叫苦連篇,“主子,還沒有,實在是全啟國都城打聽遍了,也沒見過這麼醜的女人......”
男子握緊拳頭,半個字都不想多聽,
“滾去查!”
“是是是,屬下馬上滾。”
說罷,把韁繩交給了身邊的護衛,馬不停蹄地躍下了馬車,跑得屁滾尿流。
男子輕咬下唇,努力將自己的怒火壓下去。
“卯時。”
“屬下在。”
另一名黑衣人轉頭等待主子吩咐,餘光頗為同情地看了看跑遠的子時。
“去查玉家小女玉琉笛,本王要她的最新消息。”
“是!”
卯時領命後,一躍而起,消失在黑夜中。
男子又恢複了平靜,半躺在馬車內,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敲著膝蓋,隻是,整輛車都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醜女人,等著,本王要將你,大卸八塊,不,是十塊!”
......
這廂,琉笛正準備帶著菊影退下,突然想起來什麼,
“對了舅舅,師父曾經托我問您一件事。”
“當年師父身邊有一位副將,也是師父的近身女侍,名喚畫竹。不知舅舅可知,三百年前師父身死後,那位副將後來怎麼樣了?”
北辰鴻沉思了一會,“史書並未提及這位叫畫竹的女子,事實上先祖的手劄也甚少提及夙芫前輩的相關生平。”
甚少提及?嗬,是怕後人知道自己兔死狗烹吧!
琉笛有些失望地低下了頭。
“不過,這名字倒是巧了,方家獨女也喚畫竹,名曰方畫竹。”
“什麼?”
玉琉笛激動地抬起頭,但對上北辰鴻狐疑的眼神,馬上控製自己冷靜下來;而後,攜菊影迅速離開了養心殿。
回府的路上。
會是她嗎?馬車裏的女子;
現下想來,世間怎會有舉止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還如此有緣分,共用一個名字;
可是,她又是怎麼來到這的?難道那幾個狗賊殺了自己還不夠,連畫竹也......
琉笛想得頭有些疼,決定此事先放一放。
光榮回府,先收拾了眼前這幾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