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歌聽笑了。
配得上嗎?
那種死了她都不會多看一眼的狗男人,她不稀罕。
於是她扭過頭,笑眯眯的看著秦若初:“不是所有人,都會把狗屎當成寶貝的。”
後者馬上反應過來,臉色就變了。
“姐姐,這些話你在府裏說說就行了,那可是安王殿下,稍不留神,可是要掉腦袋的!”
她看著秦婉月這平平無奇的臉,更覺得這女人定是用什麼不入流的手段勾引了安王!
想到這裏,秦若初就怒火中燒起來!
她眼底閃過陰鷙,很快就有了主意。
明日這賤人去鄭家,隻要她稍微的推波助瀾......
她心裏樂開花,表麵就顯得愈加善解人意:“姐姐你早些休息吧,鄭公子其實很好說話的,你隻要服個軟道個歉,這件事就過去了。”
“我還是有些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了。”
秦若初把人帶到別院門口,好一陣假惺惺的噓寒問暖,這才扭頭離開。
秦璃歌盯著簡陋偏遠的別院,微微聳肩。
行吧,住客棧還要花銀子,而且以殷時卿那個瘋男人的德行,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找上門了。
她在秦家,這狗男人至少表麵功夫還是要過得去的。
她抬腳邁進去,聲音柔和。
“淵兒,我們暫時住在這裏。你放心,娘親是不會吃虧的。”
她親了親懷裏小人的額頭:“等找到那一味特殊的藥引,娘親就履行承諾,帶著你遊山玩水,四處為家。”
淵兒小心的摟著秦璃歌的脖頸,聲音悶悶的。
“娘親,你真的不疼嗎?”
秦璃歌心裏一軟,拍拍他的後背:“你忘啦,娘親懂醫術,他若是真的傷了我,我怎麼可能饒過他?”
小團子這才抽了抽鼻子。
他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問殷時卿那個男人和娘親到底有什麼關係,想問問芝芝和他們是不是也有關係。
更想問問,娘親現在麵對殷時卿到底是什麼心情,是不是還喜歡他。
可一想到明日娘親還要應付一群惡心的人,他硬生生咽下這些問題,然後乖乖巧巧的笑著。
“娘親親,明日你多帶點毒藥哦!淵兒幫你做的毒藥你一定要帶上,保證讓他們永生難忘!”
秦璃歌勾勾唇:“好,娘絕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淵兒這才開心起來,拉著她又是好一陣叮囑。
夜更深了,誰都沒注意,一個黑影從隔壁悄悄的溜出去,過了許久才回來。
翌日,秦璃歌早早起來,將幾個毒藥裝在身上,檢查無誤後,這才抱著淵兒上了馬車。
秦老爺盯著馬車,眼底滿是算計——這女兒本就是個棄子,如今能發揮點用處,那都是他大發慈悲了!
倘若秦婉月今日把事情搞砸了......那他定要讓她知道,在這京城裏,碾死她比碾死一隻螞蟻都簡單!
秦璃歌牽著淵兒進了鄭家正廳,可正廳裏卻一個人都沒有。
就在她要轉身的時候,一個人猛地從後麵抱住她,聲音猥瑣又惡心。
“秦二小姐,你今兒個乖乖從了我,我就考慮原諒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