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太醫給徐昭昭開了些藥,剪香隨著章太醫拿了藥,吩咐小廚房煎了,過了不久,便端了過來。
“娘娘,章太醫給您開的藥煎好了。”剪香端著藥進來,還以為玄皓早就走了。
“皇上恕罪,奴婢不知道您在這裏,還望皇上寬恕奴婢。”剪香連忙跪了下來。
“起來吧,朕饒恕你了,好好照顧你主子就是,把藥給我吧,我喂她喝。”玄皓說著就要從剪香的手裏把藥接過來。
徐昭昭聽到這句話,臉色忽變。
不是吧?還要給我喂藥喝,他到底是怎麼了啊?
上一世玄皓恨自己恨的要死,怎麼現在對自己這麼好了?
怕不是又有什麼陰謀吧?
“這點小事就用不著皇上親自做了,浣溪來喂臣妾就行了,皇上是九五之尊,怎麼還能做這種小事呢?實在是不太妥當。”徐昭昭謝過好意之後,便讓浣溪來接過玄皓手中的藥。
玄皓麵色有些微怒,他可是一國之君,今天已經被拒絕了好幾次了,他的麵子可往哪兒擱。
他不知道昭兒為什麼三番五次趕他走,還刻意跟他保持距離,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昭兒侍奉了自己多年,如今這番做派,連玄皓也是摸不著頭腦。
以往昭兒恨不得日日留在他身邊,怎麼今日好像是變了一個人,這做法算是讓他看不明白了。
“朕給自己的妃子喂藥都不行嗎?這是哪條規矩,貴妃找出來給朕讀一讀如何啊?”玄皓擺了擺手,將他的袖子展開鋪平在徐昭昭的被子上。
徐昭昭看他的表情是真的有點生氣,便軟下來了。
既然硬的不吃,那軟的總吃吧?
“皇上,你看臣妾都生病了,病症再招惹上皇上,那他們又該說臣妾的不是了,皇上日夜操勞國事,還要擔心臣妾,讓臣妾看了都心疼,這點小事,就讓浣溪去做吧。”
徐昭昭挽著玄皓的手臂,軟軟的說道。
她自己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自從醒過來之後,還沒這樣講過話。
“是啊是啊,皇上,日常都是奴婢來做這些事情的,貴妃也習慣了奴婢每日喂藥了,這點小事就交給奴婢來辦吧,皇上請放心。”浣溪看著玄皓的麵色有些柔和,便也跟著幫上了腔。
剛才這麼一通操作,玄皓又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昭兒可能是生病才會如此對他。
“罷了,沒想到昭兒這麼心疼朕,那就讓浣溪給你喂藥吧。”玄皓將藥遞給了浣溪,自己向後移了移,給浣溪留了充足的地方喂藥,自己的目光卻一直在徐昭昭的身上沒有離開。
徐昭昭被他盯得有些別扭,玄皓的目光很溫柔,但是落在她的身上卻覺得有些不適。
她不知道玄皓什麼時候才能走,再這樣下去,她就要難受死了。
浣溪一勺一勺的給她喂藥,徐昭昭為了不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藥碗,頭也不抬。
她從來沒覺得喝藥的時間這麼漫長,感覺玄皓的目光要把她戳了個洞。
過了一會兒藥喝完了。
“皇上娘娘,奴婢們就先下去了。”浣溪端著碗和剪香一起出去了,臨走時候還關上了門。
完了,這下子身旁連個人都沒了,還要跟他獨處,徐昭昭內心一團亂麻。
“你不是跟朕說你不在乎齊妃的事情嗎?怎麼又因為這件事而生病。”
玄皓站起來去桌子邊,將水杯翻了個頭,給她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