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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紙禁忌紮紙禁忌
月華風柔

第19章

可隨後他扒了扒,中間的糟了的中縫發現裏麵並沒有異樣。

於是轉頭對我說道:

“這裏麵什麼東西都沒有呀!”

我從他的手裏一把將菜墩搶了過來,拿起菜刀決定將他劈開:

“這種時候了李老板,寧可殺錯也絕不放過。”

他笑著看著我說道:“用菜刀砍菜墩你這不是幹無用功嗎?這玩意設計之初就是為了讓人砍的。”

果然如李老板所講的那樣,噌的一聲菜刀陷入了展板裏,菜墩卻絲毫未傷。

我之所以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主要的目的,當然不是想將菜墩劈開。

我隻是想試一試,菜刀劈開那條糟了的中縫會是什麼情況,可這種結果卻是和我想的出入有些大。

缺乏常識,的我顯的有些尷尬。

李老板似笑非笑看著我說道:“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小李師傅。”

我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試圖解釋的說道:“我隻是在試試看這縫會不是長期用刀砍出來的痕跡。”

可由於剛才自己出的洋相確實有點大,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有點不自信。

開弓沒有回頭箭,為了驗證他確實有問題,我將菜墩使勁往地上一摔試圖重新找到聲音的線索。

咚的一聲,菜墩滾了很遠。

傻人有傻福,這是熟悉的聲音,一下就讓我們想起了晚上咚咚咚的聲響。

歪打正著的我對李老板說道:“怎麼樣李老板是不是很熟悉?”

他看著我舉起了大拇指:“到底是專業的果然有一手,不過小李師傅這聲響確實很像可這聲音還是和晚上的聲音有些不大一樣。”

這種東西需要舉一反三嗎李老板說完我將菜墩抱了起來。

這一次我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砸完就跑。

而是有節奏的往地上咚咚咚的往下砸。

“對了對了,就是這個聲音。”

我將菜墩重新放了下來說道:“不要高興的太早李老板我們隻不過是僅僅找到聲音的來源而已。”

他看著我說道:“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我重新將菜墩抱到了桌子上:“既然已經來源那我們就順著這個線索往下找必定會有收獲。”

可急性子的李老板當即表示道:“要不將菜墩劈開吧?我去找把斧子。”

雖然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這顯然做這件事前沒有經過自己的大腦,我沒好氣的笑道:“這菜墩是實心的你即便將它劈開又如何,難不成這木頭裏能長出花來?”

這件事情已經折騰了他很久,此時在崩潰邊緣的他有些焦急的說道:“那你說怎麼辦?這不行那不行的事情何時才能有進展。”

我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依我看不如自此琢磨下它想想咱們透露什麼信息”

坐下之後絲毫沒有使他恢複平靜,有些坐立不安的他說道:“你說的太深奧了,什麼信息還非的用這種方式傳達,直接托夢告訴我不就完事了嗎?。”

我皺著眉有些不安的對他說道:“你這麼說好像也對,除非......”

他有些惶恐的看著我說道:“除非什麼......”

看著急不可耐想知道答案的他我搖了搖頭道:“除非它不能直接告訴你,看到底是什麼事情那不能直接告訴你。”

被我這麼一說他顯然也有些不解:“是呀!不能直接告訴我,那又何必來找我。”

“等一下,你剛才說什麼?”我突然被李師傅的話點透於是趕忙問道。

“不能直接告訴我,那又何必來找我。”

沒錯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也許先前我們想錯了,她或許根本不是來找你的。

“什麼?”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將自己的出的結論全盤告訴了他:“沒錯,你仔細想想,從一開始你聽到聲響,再到昨天晚上我們被困,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和你有過交流,反倒是我這個外人每次都踩到雷。”。

雖然我的想法他已經知曉但是腦子半拍的他還是說道:“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那他到底想傳達什麼。”

我站起身來重新絲毫的這件事的前因和後果良久之後,開口對他講到:“李師傅雖然我隻是猜測,但我還是在想會不會是,她在向我們傳達一個字謎或者成語之類的信息,或許隻有我們將這些發生的事情組合起來,才能得到我們想要的答案......”

菜墩是木

咚咚是聲

深更半夜是晚

我們被被困

這些能組成什麼呀?

難不成是......進退維穀。

我對李師傅透露了我猜想的答案“李師傅我在想會不是會是成語,進退維穀。”

可我的做法似乎有些呆,因為跟目不識丁的李老板討論字謎,很顯是一件自討沒趣。

果然他張嘴就來:“進退維穀?這什麼玩意呀我聽都沒聽說過?”

可他既然問了我還是耐心的解釋道:“進退維穀最早出自《詩經·大雅·桑柔》,但要說和這件事有著相似之處的是《世說新語》的一則故事。”

殷仲堪父病虛悸,聞床下蟻動,謂是牛鬥。

孝武不知是殷公,問仲堪:有一殷,病如此不?仲堪流涕而起曰:“臣進退維穀。”

翻譯過來的大致意思是說,殷仲堪的父親有病,身體虛弱,心跳微弱,聽到床下螞蟻活動,認為是牛在鬥架。

晉孝武帝不知道是殷仲堪的父親,便問殷仲堪:“有一位姓殷的,病情這樣,是嗎?”殷仲堪流著淚站起來回答說:“臣不知說什麼好。”

也就是說著句成語的意思是無論是進還是退,都是處在困境之中。

形容處境艱難,進退兩難。

聽完我的典故李老板連忙讚賞道:“真有你的呀小李師傅。”

若換到平時我可能還會興致勃勃的跟他侃兩句,但是現在我絲毫提不起興致:“這沒什麼,我們這些吃傳統手藝過日子的人,平日裏閑書讀的比較多罷了。”

可他隨即問道:“但我還是不明白,那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老板喜歡問我卻不喜歡答,因為畢竟有些事,我也隻是剛剛摸到脈,而具體的事情我也跟他解釋不通,但出於職業素養我還是不厭其煩的道:“我這麼跟你說你不知道能不能明白了?她被困了,而且能幫她的隻有我這些專業的人?”

他狐疑的看著我:“被困?”

我點了點頭神情嚴肅的看著他道:“沒錯就是被困?如果我分析的沒有錯,你前妻的死恐怕並沒有這麼簡單。”

他有些緊張的頂著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時她被人送去醫院的時候確確實實是被撐死的呀!這事都已經結了案了還會有什麼問題。”

“你就不想想正常人怎麼會被撐死這件事明顯沒有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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