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迫切的追問道。
他麵對我的追問認真的想了想回複道:“沒錯,那個人好像是我過世的前妻。”
雖然我知道這種事情一旦正主核實就很難有錯,但還是認真的核實道:“你能確定嗎”。
他點了點頭,拉著我接著往前跑:“現在說這有什麼用他也不能看在舊情上放過我,趕緊逃命吧!扯這些犢子有啥用!”
我們眼看就要逃離這個恐怖的的地方,可就在這時天氣突然變了臉,周圍降起了霧。
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霧,整的不輕。
掩蓋了前往指引方向的煙不說,這下被它這麼一幹擾,就更看不到了前方幾米的路況。
現在的我們唯有憑借著直覺硬著頭皮往前走。
可誰這這時拉著我的李師傅手突然變的冰涼。
好好地人怎麼會失去體溫,我趕忙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這感覺使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的預感再次救了我們,李師傅的手涼不是沒有原因......
因為這壓根不是他的手。
被她這麼纏了一路怪不的手哪會不涼,我已經顧不的上體麵上去就用頭去頂她。
咚!
人沒撞到李師傅卻和我頂上了。
我定睛一看除了李師傅哪還有其他什麼人。
難道是自己剛才緊張過度看花了眼。
“呼哧”一聲。
刺耳的聲音在我們耳邊傳來。
我和李師傅二人被籠罩在強光之下險些被晃倒。
功率強大的車燈使我們有些睜不開眼。
一輛大貨車急停在我們二人麵前,司機跳了下來大罵道:“不想活命了。”
就連防止偷油的狗,也在油箱上不停地吠叫著。
我用手遮住畏光的雙眼,從縫裏觀察著前麵的駛來的車輛。
這是......
躺在地上呼呼喘氣的李老板向我問道:“這是哪?”
最先反應過來的我大聲叫道:“我們出來了,我們終於出來了。”
我環顧著四周的情況,蹲了下去激動著抱著他:“李老板我們出去了,我們真的出去了。”
看著激動的我們。
司機絲毫不能理解,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們丟了一句:“神經病吧!”
之後司機就開著她的貨車便揚長而去。
逃出生天的李老板和我一起回到了店裏,在我家住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他便早早地將我叫醒,吵著要和我幫他一起分析此事的前後因果。
我端著一碗清水麵條過來對他說道:“來邊吃邊聊吧,以往都是我吃你們家的包子,現在也換你來常常我的手藝了。”
他苦笑著喝了一口麵條湯:“不錯不錯,隻是以我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喝不下了。”
我看著他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哎!你別急呀!昨晚什麼情況你我都看見了,急也沒有用這不是著急就能解決的問題。”
“你就別寬我的心了小李師傅,您見多識廣倒是跟我分析分析,昨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他說這話時顯然有些苦澀。
那好我們就從頭開始分析這件事情,首先確定幾件事。
第一她為什麼會找你,第二為什麼出現在包子鋪,第三昨天出現的到底是不是你前妻,第四你的妻子為什麼好端端的會被撐死。
如果這四條事情有一條對不上恐怕都很難結案。
我所知道的昨晚都已經告訴你了,還有昨天出現在你身後的那個人,我事後想了想百分百是她。
“哦,怎麼說?”
因為那身白衣是她和我離婚時穿的衣服。
她平日裏非常喜歡,隻有重要的場合才穿出去我不會記錯的。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昨天晚上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
但是僅僅這點線索還不夠。
話說回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如果她是想害你那為什麼始終都隻是在包子鋪。
而不是如影隨行的跟著你。
還有昨天,她一直讓我們在裏麵打轉,好像是要將我們留下而非加害於我們。
李老板看著我呼之欲出的答案急切的說道:“您是怎麼想的直接說就好了。”
“我覺的咱們是不是一開始就陷入了一個誤區,或許從一開始,你前妻找你就不是什麼壞事而是簡單的在向你提示什麼東西。”
“是呀!你這麼一說我到是想起來了,從一開始她確實是沒有傷害我。”
“我懂了,會不會是廚房那裏有我前妻被撐死的原因。”
“是的就是這麼回事。”
經過我的一番分析後,李老板恨不的現在就要將我拉過去給他平事。
我放下手中的飯菜,隨他走了出去說道:“你們幹早點的都是晝伏夜出,我們平常人這個點根本沒睡足好吧。”
明明昨天晚上還怕的要死,可誰知道這一到白天他的膽子卻肥了起來。
我們到了店裏以後,直接就殺進了廚房。
進了廚房裏麵後,我對李老板說先看砧板,不是說老是傳來砧板上剁東西的聲音嗎?
可我們走上前去將砧板拿了起來發現絲毫沒有,任何線索,
什麼都沒有找到的我看著一無所獲的他,不經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
我從外麵搬來了椅子對他說道:“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好奇怪不應該會沒有一點線索呀!”
我的疑問正好也是他所擔憂的問題:“是呀!為什麼會沒有線索那,難道是我們搞錯了?”
麵對他的質疑搖了搖頭:“不會呀!應該不會有什麼紕漏呀!一定是我們找得到不夠仔細。”
他有些無奈的看著我:“那怎麼找才叫仔細。”
我站了起來對他說道:“什麼叫仔細?就算是將店裏翻個底朝天,也要把線索找出來,好事多磨。”
這兩天被折磨的夠嗆的李老板采納我的建議,我們從廚具到餐桌全部移到外麵。
在幫忙檢查的我發現了一個廢棄的菜墩,這讓我聯想到了晚上剁東西的聲音,難不成不是那個切菜的粘板,而是這個菜墩,得到新的線索的我趕忙問道:“李老板這菜墩怎麼都成這樣子了?看樣子是有日子沒用了吧!”
我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看著有些糟了的菜墩:“哦,你說的是這個菜墩呀!是有日子沒用了,原來是用來剁肉用的,可自打買了絞餡機以後就沒怎麼用過了。”
他的回答,顯然沒有說出我想要的答案,我接著問道:“這都糟成這樣了,了是不是太久沒有拿出去曬了?”
正在抱桌子的李老板回道:“那倒不是,這玩意我們平時大掃除的時候,還是會把他拿出去讓他見見光的,不然你看到的不就僅僅是糟了,這種東西如果不長期見光容易發黴,這對我們幹食品這行的可是大忌,這菜墩是長期沾水所以才會這樣的?”
我走了過去幫他一起把桌子架了過去:“既然不用為什麼會長期沾水。”
我的疑問突然引起了李老板的注意,他和將椅子放置在地上後,快步走到了砧板前將他拿了起來對我說道:“你是懷疑這個菜墩有問題?”
我點了點頭:“當然,要不晚上咚咚咚的聲音怎麼發出來的,隻要我們按照排除法把這些可以製造噪音的東西一一篩選排除,我相信我們很快就能找到答案。”
看著我的回複他若有所思的說道“沒錯你說的有道理,確實好好的菜墩確實不應該糟成這樣,這點我以前確實沒有注意到。”
我指了指他手上的粘板道:“更奇怪的事你發現沒有,李老板這菜墩,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上麵根本沒水,摸起來十分幹燥,哪像你說的那樣象是被水侵糟的,不信你摸摸。”
聽完我的話,他用手摸了摸眼前的菜墩,
“是呀!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