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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途命途
猛龍過江

第九章 以血引妖

白媚迫切的想吃心,就跟著我一起去了。

白天就感覺這裏陰氣很重,到了晚上,這種陰森森的感覺更重了。

寒氣從我的腳底直逼我的心口,口中哈的氣也變成了白色,這一番場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冬天呢。

白媚有一身厚厚的白毛,自然不怕冷,現在我真想把白媚的毛扒下來披在自己身上。

“再不放血,可就晚了。”

白媚提醒著我,我舉著手腕,另一隻手拿著匕首,這輩子從來沒自殘過,沒有想到,第一次自殘竟然是為了一隻妖。

做了好久的思想建設,這才狠心拿起匕首像手腕劃去。

可能因為胸口的降龍木護體,我竟然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厥的感覺。

雖然沒有看白媚的眼神,但是我可以感覺到白媚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但我實在不知道我的血到底有多甜。

好在我身體好,血流得快,不到幾分鐘就接完了一碗血,這麼一大碗血,足夠把那水怪引出來了吧。

我看了看天空,無月,無雲,無風,寂靜的要命。

我閉眼在心中算了一下,是時候了,就在現在。

我猛地睜開眼,把那一碗血灑到了那一汪黑水中,“噗”的一聲,鮮紅的血液散盡黑旺旺的水中,卻很難融進去。

這水怪倒是聰明的很,知道要是血散了還要花時間聚集起來,這樣一碗水聚在一起,更加純粹。

水麵有了波動,原本無風的河麵也泛起了漣漪,不一會兒微小的漣漪變成巨大的漩渦,周圍也掀起了狂風,把白媚的那一身順滑的毛吹的打結,白媚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

“喝個血還這麼興師動眾,怪不得一輩子困在河裏,真沒見過世麵。”

白媚像是司空見慣了,一點也不緊張,甚至還能打趣幾句,不像我,緊張的要命。

這是我第一次除妖,緊張也是正常的,我不斷安慰自己,反正身邊還有白媚呢,看她和黃皮子的交手,我覺得白媚應該算是資曆挺深的妖,她會保護我的......

我的血隨著河裏的漩渦卷了進去,漩渦漸漸變了位置,慢慢朝西邊流去。

我抓緊從隨身帶著的包裏取出催火咒,一邊拿緊滴著我血水的銀碗。

等找到了她的根,要靠這銀碗把那水給舀出來。

我跟著逐漸西去的漩渦,越往西走,風越大,越冷,越黑,直到伸手不見五指,白媚才亮起了她那亮晶晶的眼睛。

比起傳統的手電筒,我更喜歡白媚的眼睛。

我一路跟著那漩渦,隻見漩渦越來越小,風也越來越小,等到萬事都趨於平靜的時候,在漩渦中間的血水卻在逐漸減少。

“就是現在!抓!”

白媚一聲令下,我不敢怠慢,左腿騰空,右腿借力,運用慣性翻了個跟頭到達漩渦中央,拿著占著血水的銀碗舀了一碗漩渦的黑水,又一個跟頭翻回來,這都是爺爺教我的。

落地,滴水不灑,我看著白媚,她挑了一下眉,似乎對我的這一些舉動感到意外,可能我在她心目中,就是個什麼都不會幹的毛頭小子。

接著白媚發光的眼睛,我看了一下銀碗裏的黑水,我的血已經被她吸幹不見了,剩下的,隻有比墨還黑的妖水。

她像是知道了自己已經被抓捕,翻湧著,可終究還是逃不過銀碗之外,因為出了銀碗,她也是死。

水殤,不得出水,否則,也是一死。

我正想用催火咒把她燒幹,卻又突然想到劉若若。

她至今昏迷不醒,必定是水殤所為,醫生救不了她,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劉若若,可能水殤能救她。

我收起了催火咒,看向白媚。

“怎麼樣能讓她說話,我想問她幾個問題。”

白媚衝了我翻了個白眼,嘴裏嘀咕著“就借你的手吃個心,事兒那麼多。”

盡管如此,她還是向那銀碗裏的黑水比了個手勢,黑水趨於平靜,周圍,是前所未有的安靜。

正當我想問白媚幹了什麼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充滿怨恨的聲音。

“白媚,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抓我,還有,這個小子是誰,快把我放了,信不信我吃了你!”

我本以為這水怪應是醜陋無比的老妖婆,但是單聽聲音,卻像是個妙齡女子,隻是尖細的聲音裏多了幾分怨恨,不知道…到底是在怨恨誰。

“我與多數妖都無冤無仇,但是免費來的心,我為何不要,誰不要誰傻子。”

我正想說話,就被白媚插嘴。

“水殤,你作惡多端,吸了多少無辜人的精血,我殺你,天經地義。”

我自小看不慣欺淩弱小,現在也看不慣妖害人。

隻聽水殤冷笑了一下,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吸的都是無辜人的精血,那些死掉的人,他們罪有應得。

要不是因為他們心中有愧,怎麼會被我的術法降伏,怎麼會日日想那愧對於心的事,又怎麼會因為注意力不集中失足落入水中,讓我有了可乘之機。”

我從白媚口裏得知,水殤害人有一個條件,就是那人必須腦袋入水才可以,不然,水殤也是無能為力。

“那劉若若呢,她心地善良,十幾歲的孩子能有什麼有愧於心的事,我呢,我自問沒有做過一件壞事,你還不是一樣吸我的血,讓劉若若至今昏迷不醒”。

“免費的精血,誰不要誰傻子!”

白媚聽到水殤說這話皺著眉頭嘖了一聲,嘴裏嘀嘀咕咕著:“學人說話,真沒道德。”

我管不了這麼多,現在,救下劉若若要緊。

“劉若若現在昏迷不醒,是你幹的好事,說,她應該怎麼辦?”

白媚沉默不語,我早就想到了,妖精是害人的,怎麼可能幫著我一起救人呢。

但是她要不說出來,難道劉若若就要一直昏迷嘛。

白媚越來越不耐煩,拔了一撮毛蘸了蘸那銀碗裏的水。

白色的毛遇見黑色的水,像是毛筆蘸上了墨水一樣。

白媚嫌棄般的把那一撮毛丟給了我,說那毛能救她的命。

“既然是水殤害的她,拿她的根還給她不就行了,這都不知道,比你爺爺差遠了。”

白媚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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