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師傅都這樣！

方德玉不躲也不閃，右手並作兩指，對著白玉川一指發出，隻聽一聲破空之響，一道氣勁打向白玉川。

我靠，一陽指。

白玉川心裏暗罵一聲，側身躲開，還未轉過身形，第二道氣勁又打來，接著，就像似段譽使用六脈神劍一般，指勁一道接著一道，分別取膻中，氣海，期門，商曲，等穴位，這些穴位中特別氣海穴，若是被擊中，白玉川這些年所練的內力就白廢了。

白玉川心裏非常窩火，方德玉分明就是想要自己命嘛，好，別讓老子抓住機會，否則非把你打到床上躺半個月。心裏發著狠，不停閃躲方德玉發出的氣勁，硬是被逼在兩丈開外，進不得分毫。

方德玉心裏也急啊，一連發了幾十道氣勁，一道也沒有擊中白玉川，如此下去，自己的內力又能支持多久呢，情急之下，放下自己特長，改為近身攻擊，在方德玉想來，白玉川連北鬥神劍的封印也未破除，就算有兩下子，也不是自己的對手，直到他近身與白玉川過了兩招，才知道，原來近身打鬥，自己根本不是白玉川的對手，他後悔了，想要擺脫掉白玉川，將兩人的位置拉開，再次使用禦指決非常安全的攻擊白玉川，就算內力不會支持太久，師父也會幫自己。

可是白玉川就像一道魅影一般，死死纏著自己，根本擺脫不掉，他的掌勢一掌接著一掌，每一掌所發的位置都直逼自己胸口，如果被一掌擊中，方德玉可以肯定，自己會在床上躺半個月以上。

心裏有了退卻的想法，不能集中精神對負白玉川，以至被白玉掌一掌擊中胸口，身形倒飛出去的時候又覺喉嚨處有腥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白玉川還不死心，看著方德玉倒飛出去的身體，連忙閉目集中精神，右手並作兩指，嘴裏念念有詞，在空中畫出一道乳白我的鎮魔符，對著空中的方德玉一指，大喝一聲‘疾’鎮魔會飛了出去，剛要打中方德玉的時候，楊清飛身上前，將空中鎮魔符化掉，接住剛落地的方德玉，滿臉痛惜替愛徒查看傷勢，一查之下滿臉狠相盯著白玉川。

“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你出手竟然這般狠毒，穿心透骨掌是誰教你的。”

“大師伯，你沒搞錯吧，我狠毒，你怎麼不看看你寶貝徒弟剛才打我的時候，每一道指勁都打我的要害，這有一點同門兄弟的情義麼，穿心透骨掌是誰教我的，關你屁事，反正又不是你教我的。”

楊清狠狠看了白玉川一眼，礙於柳絮在場，否則就直接出手教訓白玉川了，必竟白玉川出手太重，一掌擊出便是十成功力，穿心透骨掌至陰至寒，若是救緩不急便會被寒毒活活凍死，這也就罷了，白玉川最後還給補上一道鎮魔符，蜀山氣符以氣而化，不僅可降妖除魔，打在人身上也是威力十足。

此帳容以後在算，楊清故不得與柳絮爭執，便撫著方德玉禦劍而去。

楊清剛走，白玉川的耳朵立馬受罪了，這種感覺已經好幾年沒有了。

“姑姑，你幹嘛，痛啊，痛啊，要掉啦，哎喲，我的親娘哩......。”

白玉川打贏了方德玉，替柳絮爭了麵子，柳絮很高興，可是被騙的感覺依舊不是很好，身為師父，竟然不知道自己徒弟什麼時候學會了蜀山上層武學穿心透骨掌，這心情實在糟到了極點。

“喝，你小子竟然背著我偷練武功，觀剛才那掌的威力，怕似不隻三年的火喉吧，你給我說，偷練多久了。”

“沒多久，也就三四年吧。”

白玉川不敢說實話，如果讓柳絮知道，自己九歲便開始偷學，後果是什麼，白玉川心裏很清楚。耳朵上的疼痛瞬間沒了，白玉川傻傻看著柳絮，隻見其一副笑逐顏開的樣兒，白玉川實在不知道，自己這位姑姑葫蘆裏到底賣了什麼藥。

白玉川到底偷練了多久，又怎能瞞過柳絮，如果隻是練了三四年的功力，又怎能將方德玉一掌轟飛，需知這方德玉上山已經七八年了，倫根基和內力，白玉川都比不過人家，唯一的解釋便是白玉川不止練了三四年的北冥真氣。

“嗯，看在你今天打贏了方德玉，又能熟練運用氣符的情況下，姑姑就不追究你偷學的事，不過穿心透骨掌威力太大，對同門你怎麼可以下狠手，而且我很奇怪，蜀山藏經閣內隻記載了有穿心透骨掌這門武學和中掌後的一些情況，你怎麼會......。”

白玉川老老實實把自己用劍心通靈與厲蒼海交談的事告訴了柳絮，然後乖乖站在柳絮麵前，一副任人處置的樣兒。

柳絮嗬嗬笑了笑，刮了白玉川鼻子一下，沒有責備白玉川，她早知道北鬥神劍內有厲蒼海元神，現在多一個人幫自己教徒弟，她又怎會不高興呢，隻是對同門下狠手的毛病不能貫著，不然以後會惹大麻煩。

“難怪你有這麼強的內力，原來你偷偷練了六七年，還有厲大俠指點，不過以後對同門師兄弟切搓，千萬不能下狠手，知道嗎？”

白玉川哦了一聲，嘿嘿笑了笑，把心中不明之事告訴柳絮，希望柳絮可以幫他解答一下。

隨著穿心透骨掌越來越熟練，白玉川覺得，出招的時候，有很多虛招，有時候明明可以發掌傷敵，卻不可以，隻是一掠而過，繞到敵人後麵再出掌，這樣就丟掉了傷敵的機會，如果中間補上一些什麼，那就完美了。

方德玉和白玉川打切搓的時候，柳絮看的真真切切，倫根基和內力，白玉川都比不上方德玉，但是白玉川比方德玉靈活，而且很會把握時機。爭對白玉川提出的問題，柳絮真的想罵人，這個徒弟資質過人，怎就不明白這個道理。

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怎樣打能夠克敵製勝，就怎樣打，並沒有人去規定，一定要按著套路去打。

“玉川，我希望你記住靈活的重要性，剛才你與方德玉切搓，姑姑看的很透切，若非你身法靈活，休想打贏人家，你練習北冥真氣有些日子了，能夠做到開碑裂石嗎？”

柳絮一邊說，一邊看著地麵，地麵上一片狼藉，隨處可見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坑，這些坑全是由方德玉所打出的氣勁造成，由此可見，方德玉的功力已經達到開碑裂石層度。

白玉川搖頭苦笑，“開碑裂石有些困難，留下一個掌印還是沒問題的。”

柳絮嗯了一聲，撿起一顆小石頭，曲指一彈，隻聽一聲破空之響，十米開外的一顆藍球大小的石頭瞬間爆炸開去，亂石飛漸。

白玉川瞬間明白了一切，柳絮這是給自己支招呢，方德玉所練氣勁可以開碑裂石，自己內力比不過人家，不過可以用暗器去傷他，不過暗器最好狠點，傷了他就不能讓他爬起來。

白玉川很快想到了一種暗器，暗器中的老祖宗，東方不敗，這人妖的秀花針那可是一絕啊，針本身就細，不易察覺，如果在注入自己的北冥真氣，嘿嘿......。

白玉川心裏想著，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這個想法不能讓柳絮知道了，不然她肯定不會答應自己用針作暗器，蜀山是名門正派，又怎能使用這種卑鄙齷齪的暗器呢。

柳絮怎會知道白玉川心裏想法，白玉川滿臉邪邪的笑意，在她眼裏成了一種非常純潔的笑容。

可能大凡師父都這樣，隻要弟子是可造之材，怎麼看怎麼順眼，柳絮就是最好的例子，更別提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