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的第五年,我在甜品店遇見了顧時硯。
視線交彙的一瞬間,他摸了摸凍僵的鼻子,下意識解釋道:
“長樂懷孕了,想吃這家的招牌甜點。”
我擺起職業微笑:“先生,請進。”
他麵上閃過一絲驚訝,像是不敢相信我會這麼好說話。
付錢時,他看向還沒有賣完的甜品,直接拿出黑卡:“這些我全買了。”
“你本來就怕冷,賣完了就趕緊回家吧。”
我沒有說話,將他的卡推了回去。
他歎了口氣:“當年的事你果然還是沒有放下。”
“其實爸媽一直都很想你,如果你願意,我們還是一家人。”
我笑著向他展示手上的戒指:
“我早就找到自己的家人了,現在我很幸福。”
“而且,當初不是你們親手把我送進精神病院的嗎?”
我們早就不是什麼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