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一張運動時被偷拍的照片,靳柏言連續七年被評為滬圈最有資本的男人。
想跟他春宵一度的女人擠滿了外灘。
可偏偏所有人都知道,他最鐘愛的隻有身邊形影不離的小聾子。
十八歲那年,我為了救靳柏言被炸傷了雙耳。
從此再也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他每次失控時,都會紅著眼親吻我的耳朵。
可我從來都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直到有一年他生日那晚,靳柏言壓著我在落地窗前瘋狂到第七次時,我終於聽到了他的聲音。
“念念,你好軟。”
我羞得紅透了耳朵。
在最後時刻,忍不住湊近想告訴他我已經恢複聽力的驚喜。
“靳總,還剩最後幾個姿勢就拍完了,您真的確定要用這些照片去頂替顧小姐的私密照嗎?”
聽著他耳中傳來的機械音。
我僵硬地愣在原地。
靳柏言卻已經吻著我抬起了腿。
“乖念念,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