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玥的白月光回國那天,在機場與他當眾擁吻。
事後他輕佻地笑著說:“國外都這麼打招呼,姐夫不會不懂吧?”
我拽住顧思玥衣袖:“他剛從國外回來,你呢?你也沒有分寸?”
白月光依偎進她懷裏撒嬌:
“思玥,你這先生怎麼像個鄉巴佬?又土又凶,哪配得上顧先生。”
第二天,我被顧思玥送進全封閉的“紳士養成所”。
他們說,這裏能把野狗變成溫順的杜賓。
半年後,顧思玥帶著白月光來接我。
我踏出門,西裝筆挺,微笑標準。
“道歉。”她命令我,“為那天你失禮的言行,向千行道歉。”
我立刻向白月光鞠躬:
“路先生,對不起。是我不懂事,冒犯了您。”
顧思玥眼裏掠過滿意,卻還是刁難道:
“就這點誠意?”
我毫不猶豫地跪下,在碎石路上重重磕頭。
一下,兩下。
血染紅地麵時,她臉色變了。
我抬起頭,血淌過臉頰,微笑依然得體:
“顧女士,您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