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腹中胎兒滿五個月的時候,我突然聽見了兒子的心聲。
“爸爸,弟弟為了生存竟然用手掐住我的臍帶,我好痛啊......”
信了哥哥的話之後,我讓妻子拚命吃,拚命補,甚至詢問醫生有沒有什麼抑製弟弟長大的藥劑。
生產之後雙胞胎裏隻剩下了哥哥,妻子死死的瞪著我,認為我才是害死孩子的罪魁禍首,發了瘋的鬧著要和我離婚,甚至趁我毫無防備之時拿熱水瓶砸了我的後腦勺。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我看著保溫箱裏的哥哥衝我邪惡的笑了。
“蠢貨,說什麼都信,你和弟弟的氣運,還有媽媽,我就都笑納了。”
我這才知道,我一直保護著的哥哥,居然是個天生惡種。
再睜眼,我回到了聽見哥哥心聲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