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我鬥小妾,管兒子,把自己活成了最討厭的樣子。
被趕出家門後,我加入了丐幫,憑著一身懶骨頭混到了八袋長老,主打一個“躺平討飯”。
幾年後再遇前夫裴寂,他已官拜宰相之位。
他嫌棄地看著我手裏的破碗,問我願不願意回去。
彼時正逢連日大雪,我連剩飯都討不到!
隻要管飯,讓我給他新納的小妾磕頭都行。
我麻溜地扔了手裏的打狗棒跟他回了家。
回去後,我把“混吃等死”貫徹到底,絕不多管閑事。
小妾讓我鑽狗洞進門,我鑽。
兒子火燒書房,我翻個身繼續睡。
這一次,大家都會幸福,都有光明的未來。
可裴寂卻在除夕夜裏喝得爛醉,動手把桌子上的飯菜砸了一地。
“阿寧,你哪怕再罵我一句負心漢呢?”
那個曾經嫌我管太寬的兒子也拽著我的衣袖大吼:“娘,你為什麼不理我!你不要我了嗎?”
我歎了口氣:“相爺,折騰一晚上了,能不能讓人先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