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柔是北城商圈裏人人敬畏的資本操盤手,她決定與我訂婚的前一晚。
我在她的公文包裏發現了一個從未見過的私人印章,底下壓著一遝厚厚的彙款憑證。
收款人是一個陌生的名字,沒有任何商業往來備注。
我沒有猶豫,直接將那疊憑證摔在她麵前,冷聲追問。
蘇瑾柔沉默著,在落地窗前抽了半夜的煙,早上才從身後抱住我:
“他父親的公司因為我破產自殺了,這是我唯一能做的補償。”
相伴七年,從她一無所有到如今身家億萬。
就憑這幾張薄紙讓我放棄,我不甘心。
第二天,我為她整理好裙子,讓訂婚宴如期舉行。
助理卻在我們交換信物時匆忙闖入。
“蘇總,柳若風知道了您今天訂婚......吞了安眠藥。”
我伸出的手懸在半空,而蘇瑾柔已經猛地轉身,毫不猶豫地向門外衝去。
我赤紅著眼在她身後厲聲喊道:
“蘇瑾柔,你今天敢走,我們就徹底結束!”
她腳步微頓,最終留給我的隻有一個冰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