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敵國為質兩年,顧嫣然才想起來去接我。
打量著我住的茅草屋,又嫌棄的看著我手中的糞勺。
“知道明清蕖看不上你,但沒想到竟會如此虐待你,當真過分!幸好不是衛堇過來。”
“快把那臟東西放下,我帶你走。”
我隻覺得她眼熟,呆呆地看著她,“你是誰啊?”
她眉頭緊皺,語氣中帶著怒意。
“才兩年,你就把我給忘了?”
“看看你的左手手腕,上麵還有我的名字。”
我擼起袖子,上麵什麼都沒有,白白淨淨的。
她不可置信,不停的搓著我的手腕。
“從小就刺上的,怎麼可能會沒有了?”
“你現在給我牢牢記住,我是你夫人。”
我夫人?
我夫人是阿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