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杏花微雨,阮蘇荷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從現代胎穿而來,從不奉承古代三妻四妾的規矩,腦子一熱便信了她的承諾。
成親當晚,她奉皇命赴邊境督辦糧餉。
三年間,我操持偌大的郡主府,盡心侍奉癱瘓嶽丈。
一朝回京,她卻要用功績去求一道賜婚聖旨。
我強壓著怒氣質問她:“你要納側夫?”
阮蘇荷否認:“不是,我要讓他當郡馬。”
“硯秋救了我一命,但身份低微,贅他進門不會讓他被人輕看,我會讓你做平夫,你們平起平坐。”
阮蘇荷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我有些無語。
真是禿子打傘,無法無天了。
我看向紫禁城的方向,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