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溺水的男實習生後,他哭著向我老婆哭訴我猥褻他,是個喜歡男人的死變態。
我連忙辯解,老婆卻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臉上:“小添是我看上的男人,誰給你的膽子欺負他?”
“別以為你惡心走了小添我就會重新喜歡你,你就是個毀了我一輩子的畜牲!”
她聽從實習生的意見,咬牙切齒的要廢掉我的男性特征。
在我驚恐的哀求與慘叫聲中,她親自讓人按著我,用高跟鞋猛踹我的下半身。
直到我奄奄一息,痛到昏厥,她才摟著實習生施舍般開口:
“你也別覺得自己委屈,要不是你當年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玷汙了我,我怎麼會和自己真正喜歡的男生錯過?”
“一點小小的懲罰而已,就當是你對我和小添的補償了。”
她說的理所當然,可我卻忽然感到了厭倦。
結婚十年,我一直在為當年犯下的“錯誤”補償道歉。
但現在,我隻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