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過世後,媽準備把手裏兩套拆遷房分給我和弟弟。
一套是市中心老破小,一套是郊區大平層。
過戶前一天,弟弟興衝衝地跟我說。
“姐,我夢見死去的爸爸說市中心那房風水不好,誰住誰倒黴!”
我知道他一向迷信,但沒當回事。
我媽卻深信不疑,立馬拍板把郊區大平層給弟弟,把市中心老破小塞給我。
誰知剛過一年,學區重新劃分。
我的老破小成了頂級學區房,價格翻了十倍。
弟弟知道後,立刻帶人衝到我家,指著我鼻子大罵。
“好啊!你肯定也夢見爸了,故意不說,想獨吞好處!你這個白眼狼!”
我媽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擀麵杖對我又打又罵,說我連親弟弟都算計。
他們鬧得人盡皆知,我成了親戚圈自私自利的典型。
被他們逼的斷絕關係,孤獨終老。
臨死前我躺在病床上,弟弟和媽來看我。
我聽到弟弟在病房外跟他媽說。
“媽,其實當年根本沒有托夢,我就聽我同學說他爸在教育局,小道消息說要改學區,我才編謊話騙你的。”
我氣得渾身發抖,卻聽我媽說。
“你也是為咱家好,你姐一個女孩子要那麼多錢幹啥?她不讓你就是她不對。”
我一口氣沒上來,死不瞑目。
再睜眼,我回到了我媽準備過戶房產的那天。
“媽,昨晚爸爸給我托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