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救過一個失憶的采樵女,為救她性命,我以身飼蠱,種下了生死相隨的情蠱。
她傷好後卻不辭而別。
三個月後,我的家人逼我入贅本地鄉紳之家。
她回來尋我那天,我正被強按著頭,與一隻用於代替病死小姐的母雞拜堂成陰親。
她當場踏平了那鄉紳滿門,將穿著喜服的我鎖進了深宮。
所有人都說我手段通天,竟能從一介民夫直登君位。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她將我冊為君後,卻夜夜宿在別的男寵宮中。
我不爭不妒,甚至笑著為她打理後宮,她卻氣瘋了。
在我為她更衣時,一把將我推開:“謝懷逸,你到底有沒有心?”
後來,我的情蠱發作,萬蟻噬心,而她的柔貴君恰好被魚刺卡了喉嚨。
我跪在地上,嘔著心頭血說愛她,求她賜我一滴血做引。
她笑著俯身拭去我嘴角的血:“朕知道了。”
“你又把朕當傻子耍。”
她猛地將我推開,轉身走向柔貴君的宮殿。
“晚點再讓太醫去瞧你,這噬心之痛,就是你當年穿著喜服,要娶給別人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