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開機前,
未婚夫江尋給我注射鎮定劑,將我鎖在攝影棚鐵架上,
成了夏嵐的活體道具。
江尋用手術刀劃開我大腿內側,含笑問夏嵐:
“這樣夠真實嗎?”
夏嵐神情癲狂,搶過刀又在我身上狠狠紮了兩下。
“就是這種絕望的感覺,太有恐怖片氛圍了!”
攝影組爆發出哄笑:
“你們看她的臉白的像死人,都不用再給她化妝了。”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厲聲質問江尋。
他卻伸手擦了擦我額頭的冷汗,語氣溫柔,
“師姐說新鮮血液拍恐怖片更有衝擊力,正好你身體好,放點血沒事,就選中你了而已。”
“別鬧脾氣,耽誤拍攝進度就不好了。”
原來,我隻是他討好夏嵐的工具人。
整整七小時,我被割了99刀,
最後躺進icu,差點沒搶救過來。
後來我讓爸爸把他們扔進攪拌機,
江尋一臉憤怒:
“為藝術犧牲而已,你就這麼恨我們?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