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燃隱婚七年,人前我是替他應酬陪酒的貼身助理,人後做他解決需求的合法床伴。
直到他白月光回國那晚,我像個服務員般被使喚。
顧雪亭都看不下去:“阿燃,讓思文坐下吧,總助又不是保姆,再說我哪有那麼嬌氣。”
他卻摟著她的肩笑:“她皮糙肉厚,哪像你,需要人捧在心尖上。”
上一世,我忍不住開口:“老公,你是在當著我的麵出軌嗎?”
顧雪亭負氣衝了出去,意外車禍身亡。
此後五年,秦燃將我囚禁在家虐待,逼我生下孩子,取名狗蛋,與狗同住。
孩子死後,我被救出,才知當年害我家破人亡的元凶,就是救我於水火的秦燃。
重生歸來,我端起酒杯:
“敬二位,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就不奉陪了,秦總,我要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