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跑車帶了三個肌肉男在海岸線上狂彪了一個月。
閨蜜看到我身上三點式的比基尼時,差點把眼睛都瞪出來。
“你什麼情況?不怕你家那個大教授讓你社會性死亡啊!”
我左手把著方向盤,右手放在身邊結實的腹肌上,把冷笑丟到窗外。
“怕個屁,離都離了他管不著。”
儀表盤上的指針剛要起飛,眼前突然竄出一輛路虎。
急刹聲響起,我探頭剛要罵,就看到謝硯辭陰沉的臉。
我被氣笑了,他也配在這擺臭臉?
剛結婚時,有人打趣說他這樣的老實學者都有顆叛逆的心,
小心被學校的小太妹勾了魂。
卻沒想到玩笑一語成讖。
那個兩袖清風、古板嚴肅的謝硯辭,在婚後第三年就出了軌。
那女孩頂著哥特妝,臉上像開了五金鋪,每走一步都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麵對我的質問,謝硯辭漫不經心地轉著鋼筆。
“知月,我身上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她對我是特別的,隻有在她身邊我才能真正放鬆下來。”
“但放心,我愛的隻有你。”
我攥著我們一起製訂的愛情書單,擦去眼淚下定決心。
一共9本書,我隻給他9次機會。
等所有書化為飛灰的時候,我就會徹底放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