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六歲女兒在家遭遇入室搶劫,被打得滿身是血。
我瘋狂給住在偏房的管家周一鳴打電話,還沒張口,就聽著他打著哈欠抱怨:
“能不能有點邊界感?現在不是我的工作時間,有什麼事明天說。”
我苦苦哀求他打開門為我女兒做急救,對麵卻傳來翻閱紙張聲。
“這邊看了下合同,急救並不屬於我的職責範疇哈。像您今晚這種毫無邊界感的電話,以後我不會再接。”
隨著滴地一聲掛斷聲,我的心臟也冷到了極點。
從機場趕到醫院時,因錯過最佳搶救時間,活蹦亂跳的女兒已經成了一具小小的屍體。
爭執時,我被他們聯手推下樓梯。
再睜眼,我回到周一鳴來應聘金牌管家時的場景。
這一次,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邊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