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腰子被人挖了一刀,手裏還多了一張我媽的死亡證明。
我一看,竟然是我答應顧安然求婚的五年後。
我摸著刀口正在發懵,護士卻推門而進,轉達了顧安然的話:
“沈雲舟,不就割你和你媽一人一個腎給我幹弟弟救命嗎,你至於這麼要死要活?”
“你媽自己年紀大了挺不過來,怪得了誰?我要給擎風慶祝出院,你少來打擾我們。”
話落,他那個趾高氣揚的幹弟發來一條短信:
【你不過是安然姐找來給我換腎工具,能用你的腎救我,是你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
我看著我媽的死亡證明,默默拔掉了輸液管,把水果刀揣進袖子裏。
“慶祝不請我這個大功臣?你說,我是不是該給他們送碗熱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