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向我這個男教授表白了99次。
她送的情書,我當著全班的麵撕了。
她半夜堵我家門,我直接報警抓她。
她以自殘威脅,我叫救護車並把錄音上報學校。
第99次拒絕後,她當眾撕開襯衫,哭著指控我性騷擾。
我一夜間身敗名裂,被學校開除。
而她,踩著我的屍骨保送名校。
我被開除那天,她抱著碩博連讀的通知書,笑得天真又惡毒:“張教授,你輸了。”
我發誓,要讓她付出百倍的代價。
三年後,國家級科研項目的終審會上,我們重逢。
她作為優秀畢業生代表,見到我時滿眼輕蔑:“喲,這不是張教授嗎?聽說你現在靠送外賣為生,怎麼,來這兒給我們端茶倒水了?”
可我不是服務生,我是這個項目的唯一投資人,手裏正捏著她的淘汰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