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作品獲了個野雞獎的慶功宴上,妹妹突然放下酒杯。
“哥,說真的,你就像個寄生蟲,一直賴在我的工作室!”
我忙著給她恩師和好友斟酒布菜的動作猛地一頓。
她慵懶地晃著酒杯,語氣帶著輕蔑的不屑。
“畢業這麼多年,還在接那種幾十塊一張的破畫稿?連個正經畫廊展都沒辦過。我的工作室都快裝不下你那些廢紙了,混成這樣還不如去麥!”
她眼神裏的蔑視像冰刃,刺穿我早已千瘡百孔的自尊。
爸媽假裝低頭吃菜,任由我被羞辱。
我什麼都沒說,隻是當晚就買了最早去南方的機票。
我走之後。
妹妹工作室的單子沒人畫了。
答應客戶的方案交不出了。
用我的創意談成的項目也黃了。
這時妹妹才反應過來,賴著當寄生蟲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