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雲陽縣主傅明瑤的新婚夜,我被人一棍子敲暈。
睜開眼竟發現自己在一個茅草屋內。
原本準備好的喜服換成了粗布紅衣,就連聘禮箱子裏的珠寶也成了石頭。
我正要招呼人報官,眼前卻飄出來一行字:
【不讓男主穿自己繡的喜服給別的女人看,哪怕是活死人也不行,愛死我們大女主的占有欲了!】
【讓男主替慶安伯娶了半死不活的新城郡主,等她死了,自己再和當了鰥夫的他再續前緣,順便還能一出被嫡姐打壓多年的怨氣,誰最聰明我不說。】
【啊啊啊,追夫火葬場要開始了嗎?】
【宴寶別怕,雖然以後你會成為我們大女主的後宮之一,還會被打壓辱罵欺負,但你每次受到傷害時,女主心裏比你疼上百倍千倍。】
眼前的彈幕還在滾動。
我與喜床上突然睜眼的小姨子,四目相對。
這是,入錯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