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出門為女兒買喜歡吃的橘子,我遭遇了迎麵而來的大卡車。
留下年僅兩歲的女兒和哭的撕心裂肺的總裁丈夫後,撒手人寰。
死後,丈夫跪在我破碎不堪的遺體前,再三保證會照顧好我們的女兒和自己。
直到三年後的忌日當天,地府的小鬼撇著嘴登記,
“沈太太,您今年的祭品…比去年還寒酸。”
“這才三年,您丈夫是破產了還是變心了?”
看著從一開始可以裝滿八大紙箱的錢變成如今沾著泥巴用破報紙包起來的包裹,
我盯著包裹單上陌生的字跡疑惑,這難道真是那個從小到大一直喜歡我的沈緒燒來的。
而當那個沾著泥巴的信封落在我腳邊,露出幾個熟悉的、歪歪扭扭的字跡,
“媽媽,甜甜好想你。”
終於,我渾身的血都凍住了,宛如一道雷劈在我的頭頂。
今年的祭品,竟是我那五歲的女兒甜甜給我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