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太子赫連沐最恨我那年,不知有多少位貴女入東宮。
我怨過,恨過,和那些女人互扯過頭花,可依舊霸占著太子妃的位置不肯放手。
隻求為母親尋求一線生機。
直到母親再一次毒發,我派人去請他過來,赫連沐卻下令讓宮裏的太醫都不許過來。
“就拆一個奴才來送信,你可當真是瞧得起自己啊。”
我冒著雷雨去花樓尋他,他卻讓我在門外為他撫琴助興。
再見到他已是天明,我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求他救救我的母親。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臉上傳了火辣辣的痛感。
與他廝混一整晚的花魁挑釁地看著我:
“殿下,奴家雖身陷風塵可到底身子是幹淨的,可她憑什麼羞辱我不知檢點!”
赫連沐眉頭微皺,眼中皆是怒意。
“不道歉,是不想救你母親了?”
可就在他剛剛最動情的時候,小廝給我傳來消息,我母親早在昨日七竅流血毒發身亡。
她最後隻留下一句
“雪兒,是我拖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