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韻父母最得意的學生,也是他們最心儀的女婿。
一年前,我跟著何教授夫妻去無人區做地質科考時,意外發生了坍塌。
何教授夫妻雙雙罹難,而我卻帶著那塊珍稀的原石,授勳成為發現新物質貢獻獎的第一人。
頒獎典禮上,我身後的生平貢獻VCR被人換成了何韻與她新點的男模擁吻視頻。
麵對我的質問,她冷笑道:「你不是說,出事那天的記錄儀丟了麼?既然沒人看到你科研成就最高光的時刻,那不如讓人看看你最狼狽最倒黴的樣子。」
我知道,因為她父母死的不明不白,她恨透了我。
於是我默默放下袖子,遮蓋起手臂上因輻射而引發的皮膚傷痕。
那塊原石,是敵對組織設立非法實驗室留下的輻射源,是何教授夫婦用生命保護下來的罪證。
也是我心甘情願作餌,意在釣出不法集團的關鍵所在!
我的生命即將走向盡頭。
這一生唯愛而不足夠,又哪裏還有精力去怪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