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遠洲在一起十年,我為他流產了九次。
最後一次流產的時候,他新養的金絲雀將他們在落地窗前激烈糾纏的視頻發給了我。
當晚,我歇斯底裏的質問他,他卻皺著眉頭,滿臉平靜的看向我:“清禾,我隻是在你孕期出軌了而已,你不是已經習以為常了嗎?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好了,顧太太的位置隻會是你的,別鬧了。明天你還要去給女兒開家長會,早點睡吧!”
說完,他就以處理工作為由走出了家門,徹夜不歸。
第二日,他豪擲千金包下整市LED大屏為金絲雀過生日的視頻衝上了熱搜。
女兒哽咽著問我:“媽媽,為什麼別人都有爸爸陪,就我沒有......”
這一次,看著女兒眼角的淚,我沒有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