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打電話告訴我她開車撞了人。
我急著趕去現場,等著我的卻是一副銀手銬。
妻子倚在同父異母的弟弟懷裏,哭著指認我,將我送進監獄。
可顏韻似乎還不肯放過我,買通獄中的囚犯將我活活打死。
靈魂消散之前,我看到南小小費盡力氣,將我的屍體從獄中撈出。
又將顏韻和段少軒綁來,在我棺木前折磨七天七夜後,割斷了他們的喉嚨。
而她自己劃破了手腕,躺進我的棺材中,將腦袋枕在我冰冷的胸口:
“雲崢,如果有下輩子,能不能跟我在一起啊?”
再睜眼時,我竟然重生了。
眼前的顏韻正伸著手等我替她戴上戒指。
我直接摘下新郎胸花扔在她臉上,轉頭在南小小麵前單膝跪下。
她流著淚跟我跑出禮堂。
可我們卻沒能奔向幸福的未來。
婚後第三年,南小小公然帶著段少軒住進我們的家。
還縱容段少軒把我和她養的小香豬做成了烤乳豬。
我聲嘶力竭的質問她:“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卻皺著眉語氣冰冷:“我不是一直這樣嗎?”